王樵不解秦寧為何又問,隻能道:“隻有我倆。”
秦寧眯了眯眼睛,審視著這對師兄弟。
王樵和王庚兄弟下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,隻被秦寧瞧的頭皮發麻,末了王庚著實有些忍不住,道:“太師叔,您找我們倆,所為何事?”
王樵是王越峰的親傳弟子。
王越峰一脈曾受老瞎子多次指點,故關係十分親近,王樵喊一聲師叔祖,以表恩德不忘。
而王庚雖然和王樵是師兄弟,但非是王越峰弟子,而是憾龍門長老的徒弟,故隻需要喊秦寧一聲太師叔,以表尊敬。
秦寧手指瞧著椅子扶手。
望著兩人,淡淡的說道:“不對勁啊。”
兩人麵麵相覷。
王樵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師叔祖,哪裡不對勁?”
“鬼養花一事涉及範圍極廣,你倆的本事也不俗,憾龍門犯不著把你倆安排在一個地方。”秦寧眯著眼睛,道:“恐怕你倆下山,不僅僅隻是因為鬼養花一事吧?”
“沒有啊。”
王庚忙是道:“最近各門弟子相繼下山,各地江相派被除,我和師弟分頭行動也沒什麼作用,不如湊到一起,也相互有個照應。”
“假,忒假。”李老道鄙視道。
一旁安金同也道:“這理由太扯淡了。”
王樵也是眼皮子跳了跳。
埋怨師兄不會找個好點的理由。
你就說鬼養花一事已經打工告成,特意來找我一同回山不好嗎?
非扯這麼個漏洞百出的理由。
秦寧臉色不善,道:“王庚,你丫耍我是不是?”
“不敢啊,太師叔。”王庚忙是道:“真的就是這樣。”
秦寧冷笑連連。
隨後將那柳龍木所製的釘子扔在了二人麵前。
這兩個家夥一瞧,頓時冷汗直流。
“解釋解釋。”秦寧冷聲道。
王樵乾巴巴的說道:“師叔祖,柳龍木雖然是憾龍門的特產,但是流傳出去的也有一些…”
“你覺得我信嗎?”秦寧道。
李老道這時低聲道:“師父,我看不如先打一頓,承不承認另說,是不是也在行計較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秦寧起身就要動手。
這師兄弟頓時嚇的不輕。
他們可是知道秦寧下手絕對不會含糊的。
這要真挨一頓揍,未來幾天裡生活不能自理估摸都是輕的。
“師叔祖,說了,我們說。”王樵忙是道:“您彆動手。”
秦寧道:“我看你就是欠揍!說!”
王樵遲疑了一陣,但是看見秦寧已經伸出腳來,忙是道:“師叔祖,你還記得賈居明嗎?”
“賈居明?”
聽到這個名字,秦寧皺了皺眉,道:“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?他不是你們憾龍山死宅嗎?”
王樵和王庚相視苦笑。
王樵又道:“如果…如果說賈居明是江相派宰相呢?”
“什麼玩意?”秦寧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道:“王樵,你確定不是尋我開心?這話比你們之前說的還要離譜。”
頓了頓。
他道:“王樵,話不能亂說的,你知不知道你這話要是傳出去,會引起多大的震動?”
“正因為如此,我們才不敢說。”王庚苦笑道:“第一,這事實在有些難以置信,第二,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,我們師兄弟倆此次來雲騰,也是合力調查賈居明的下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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