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寧和李老道也沒打擾這貨絕望。
一個拿出手機玩鬥地主,一個則是繼續打開社交軟件搜索附近的人。
等差不多半小時後。
徐西也差不多緩過勁來了,畢竟越想越害怕,一害怕就出汗,這半個多小時足夠把衣服都濕透了。
勉強做起來,他在兜裡摸索了一番,找出了香煙和打火機。
“這裡彆抽煙。”
李老道抬頭瞥了一眼,道。
徐西一聽就炸毛了,氣急敗壞的把煙扔地板上,起來就吼道:“我他媽的抽顆煙怎麼了?我他娘的眼看著都要死了,還不能抽顆煙?抽煙怎麼了?吸個將死之人的二手煙,怎麼了?你們倆王蛋有沒有良心?”
“瞎嚎什麼?”秦寧把手機扔一旁。
李老道趁機瞥了一眼。
果不其然。
豆子全輸乾淨了。
一毛不剩。
“我嚎怎麼了?我就不能死前呐喊一聲?”徐西氣急道。
李老道咳嗽了幾聲,道:“我說徐西啊,你也是年紀輕輕的,怎麼就就張嘴閉嘴的就是要死要活的。”
“嗬,我他媽的把陳誌惹那份上了,我能活?”徐西靠著沙發坐地板上,沙啞的說道:“真他娘的,想不到到頭我竟然混到這個地步。”
“你說說你,為了混個名堂,姓改了,狗也當了,這會兒為了活命,怎麼就不拚一把呢?”李老道開口問道。
“拚?那他媽什麼拚?”
徐西依舊是一臉絕望,道:“這裡是玉山,是陳家的地盤。”
“彆管誰的地盤,這都是借口,你要是不打算拚呢,出門不送。”秦寧指了指門口,道:“你要是打算死前瘋狂一把,讓陳家付出代價,我們可以幫你。”
“就憑你們?”
徐西滿臉的不屑。
李老道撇撇嘴,道:“你昏過去之後,我師父把陳誌踹下了二樓,估摸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。”
“什麼?”
徐西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寧。
“彆這麼大驚小怪。”李老道起身,把徐西扶起來,讓他坐在沙發上後,道:“陳誌充其量就是個黑二代,有什麼大不了的?沒腦子,近些年混黑的誰不是夾起尾巴做人,可他呢?跟他混,沒前途,在說我師父揍的這種人,你手指頭數都數不清。”
徐西鬆了鬆衣領,擦了擦汗,道:“你們想說什麼?讓我跟你們混?”
“混這個字用的不恰當。”李老道說道:“我們都是守法公民,你不用跟我們混,你就跟你自己混就行。”
徐西道:“彆廢話,你們什麼心思我知道,奸淫擄掠的事我不乾,先聲明。”
“我他媽像是乾這事的人?”秦寧瞪眼道。
徐西打了個哆嗦。
憋著沒說話。
李老道笑道:“乾不乾那是你自己拿主意,我們不乾涉,我們幫你活下去,你以後在玉山立足,就幫我們照顧些人就行。”
李老道從開始就知道了秦寧的打算。
畢竟白曉璿在怎麼和家裡不合,那也是她家人,他們兩人不可能一直在玉山呆著,這邊有人照應,那才是最好不過的。
“真的?”
徐西還有點不相信,指了指窗外,道:“現在我估摸外麵三百刀斧手埋伏著,就等把我大卸塊呢,你們讓我怎麼活下去?還有,我現在光棍一個,我把陳誌惹急了,我在玉山立足?你確定不是開玩笑?”
“陳家氣數儘了。”秦寧道。
“彆跟我整玄乎的。”徐西道:“實際,咱要實際的。”
“簡單來說,陳家要完了。”秦寧道:“至於能不能抓住機會…”
“你說它完它就完啊?”徐西打斷了秦寧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