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洋可是知道秦寧那神神道道的手段。
聽到李老道的話,當時急的滿頭大汗,也顧不上全身疼痛,忙是道:“姐夫啊,我真的不敢了,我白洋頂天立地,說到做到。”
但是換來的卻是李老道幾人的鄙視。
就你丫的還頂天立地?
秦寧瞥了他一眼,淡淡的說道:“我所下之咒不過讓你戒了女色,不會對你有什麼危害。”
“姐夫,你這是不相信我啊。”白洋委屈的說道。
秦寧點了點頭,道:“我不信你。”
白洋頓時無語凝噎。
但很快他回過神來,急忙道:“你已經下了?”
“揍你們的時候就下了。”秦寧道。
白洋急忙在身上翻來覆去,但是秦寧所下之咒,豈能是他一個癟三能察覺的?一旁李老道和安金同麵如死灰,秦寧說下了咒,恐怕自己也是難逃一劫,隻想想七號公館的鶯鶯燕燕,他倆便無語凝噎,隻恨不得將白洋大卸塊。
那馮寬小心問道:“寧哥?我?”
“你也下了。”秦寧道。
馮寬苦笑不已:“白洋,我真他娘的被你害慘了。”
白洋失魂落魄,隻呢喃道:“我就不該來雲騰…”
秦寧是沒在理會這幾個恨不得哭爹喊娘的家夥,瞥了一眼在那喝悶酒的年輕男子,開口道:“吳旗是吧。”
名字是在派出所交罰金的時候知道的。
吳旗抬了抬眼皮子,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對。”
“有煩心事?”秦寧問道。
吳旗沉默了少頃,而後猛的將杯白酒喝了。
這一杯酒有二兩多,但是吳旗喝了卻是一點事沒有,隻說道:“也沒什麼,就是想死。”
“你年紀輕輕的,怎麼就想死了?”秦寧問道。
吳旗道:“我說我不知道,你信嗎?”
“我信。”秦寧點了點頭。
吳旗微微一怔,隨意道:“是嗎?”
秦寧抿了口酒,道:“你的生命正在不斷消失,壽命迅速縮減,這讓你感覺到大限將至,你並非是想死,隻是感應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儘頭。”
吳旗舉著杯子的手顫了顫,道:“對。”
一旁李老道一瞪眼,隨後低聲道:“師父?”
秦寧擺擺手示意他彆說話,而後道:“隻是有一點我不明白。”
“你問。”吳旗道。
秦寧道:“你逛窯子是為了什麼?看你也不是跟他們一樣的貨色。”
吳旗搖頭,道:“不知道,或許隻是想死之前體驗一下人倫之樂?”
秦寧點了點頭,道:“想活嗎?我說的是活的長久。”
吳旗搖頭,道:“我活著沒意義了。”
秦寧打了個響指,道:“我可以救你,但不能打包票,算計你的人實力很強,我沒把握勝他。”
“算計我?”
吳旗臉上浮現了一抹迷茫之色,道:“我就是一個普通人,有什麼好被算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