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是小七和二妞去準備的。
本來白曉璿也想大展廚藝,不過被秦寧找了個理由給攔住了。
至於理由…
自然是考察一下正在抱著一本高物理兩眼發黑的安金同了。
當然,他現在的身份是白洋。
安金同發誓,如果有個機會,他會將李老道大卸塊,昨兒個回去之後他就悲憤的買來了高理科課本,隻一看就如看天書一般,恨不得將自己雙眼挖了,以好躲過此劫。
但是,他舍不得。
李老道卻壓根不在意,反而有些昏昏欲睡。
昨晚上去搞事情,還要去找吳旗,他一晚上都沒怎麼休息好,起了個這麼大早,吃飯都沒什麼精神頭。
“你昨晚上又去玩了?”
一旁趙德柱震驚的問道。
李老道打了個激靈,道:“彆侮辱我,我昨晚上背經背到了很晚。”
“真是稀罕了。”
常三驚訝道。
“你找死!”李老道氣急敗壞道。
常三頓時不敢在言語,隻哼哼了兩聲。
秦寧製止了鬨劇,道:“行了,彆鬨了。”
他拿出一瓶酒,等幾人相繼滿上,秦寧還沒說話,常三皺眉,道:“安金同呢?”
“他有點事,不用等他了。”秦寧道。
無奈的安金同隻能繼續假扮白洋。
“飛仔。”
秦寧喊了一聲。
正低頭沉思的司徒飛端起酒杯來。
秦寧道:“你執意參加生死拳,我們也攔不住你,而從現在起,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“我明白!”
司徒飛將杯酒一飲而儘。
眼卻滿是信心。
因為秦寧昨晚上開了小灶,他對於運氣法門的理解更加深厚,所以對這次的參戰,心充滿了信心。
常三等人也相繼勉勵了兩句。
而後均是將杯酒喝掉。
“雪,你是留下來?還是去觀戰?”秦寧問道。
雪還沒說話。
司徒飛道:“她留下來,等我回來。”
雪微微一怔,而後點了點頭,笑道:“嗯,我等你回來。”
“雞皮疙瘩起來了。”
秦寧晃著身子,一臉嫌棄的說道。
其餘幾人也是紛紛鄙視不已。
這本來頗有嚴肅的氣氛,瞬間被打破,司徒飛麵紅耳赤,差點要和幾人宣布決鬥,隻不過被羞紅臉的雪給拉住了,等鬨騰了一陣,天色也大亮,司徒飛喝完一杯酒,起身道:“走啦。”
沒有多餘的廢話。
因為他知道,要是說的煽情,估摸自己會被這幾個混蛋給踹出去。
目送著司徒飛消失在視野。
雪就站在門口,久久不動彈一下。
秦寧幽幽的說道:“我這馬上開張,你要是想化身望夫石的話,挪一下位置,一會兒還得招待客人呢。”
“去去去!就你話多。”
白曉璿沒好氣的把秦寧給推到了一旁,拉住雪,安穩道:“你就放心吧,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我相信他。”
雪握了握拳頭,道:“我一定可以等到他回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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