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徒哲最近在搞什麼?”
天相閣。
秦寧翹著二郎腿,臉上滿是思索之色。
雖然吳旗被藏了起來,但是以司徒哲的能力完全可以把他找出來。
但是司徒哲一點動靜沒有,這讓他頗有點擔心這貨在暗地裡憋大招。
李老道端了杯茶水放在一旁,道:“師父,我看是司徒哲也想玩引蛇出洞這一招,他明知道吳旗被咱藏起來,但沒什麼動作,估摸是想借此機會引出裴靈來,畢竟兩人身上鬼圖已經種下,咱這邊一天不解決掉,他就一天不擔心。”
秦寧道:“還真有點道理。”
而此時憋在角落裡看書,假扮白洋的安金同心暗罵:“有屁的道理,老菊花。”
李老道瞥了他一眼,道:“好好看書,過兩天師娘要考察,你要是過不了關,彆說師父,老道我就先不客氣了。”
安金同咬牙切齒。
扭過頭去,不想道理這王蛋。
秦寧翻了翻白眼,道:“賀蘭羽。”
而抱著易經正在苦心鑽研的賀蘭羽抬起頭來,道:“啥事?”
“你去一趟白嵐家裡做場法事,將她屋內的陰煞除掉。”秦寧吩咐道:“至於樓上那一家,小區物業要是求你的話,價錢不能少於五位數,回來要上交的,不過你放心,有你的提成。”
“摳門。”
賀蘭羽撇撇嘴。
隨後在一旁收拾了一番,將做法事所需要的物件塞進了箱子裡,然後伸出手道:“車鑰匙。”
“我來都是公交車。”秦寧沒好氣的說道。
賀蘭羽道:“車費。”
秦寧看了眼李老道。
後者忙是掏出了一疊零錢,道:“記著開發票,咱以後要走正規路線,實報實銷。”
賀蘭羽沒好氣道:“好意思嗎?”
說完,她提著箱子就直接離開了。
“這丫頭。”李老道搖了搖頭,又有些許擔憂道:“她到現在放不下仇恨,我擔心遲早一天她心裡的仇能要了她的命。”
“這玩意隻能隨緣了。”
秦寧搖了搖頭,道:“在這,血仇豈是說放就放的?”
老菊花歎了口氣。
正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,卻聞到一股香氣襲來,他頓時精神一震,以為來了美女顧客,隻是當抬頭看到一個陰柔男子款款走進來時,他頓時嘴角一陣抽搐,尤其是看到這陰柔男子走路都扭著屁股,差點想給他來兩腳,讓他好好走路。
“我去。”
李老道心裡罵了一聲,但還是起身笑嗬嗬的說道:“歡迎觀臨天相閣,不知道這位先生想算點什麼?”
“你是這裡的大師?”陰柔男子問道。
李老道忙笑道:“哈哈,不才,在下正是。”
“是嗎?”
這陰柔男子掃了一眼屋內,對於看著物理化的安金同直接選擇了無視,目光最後落在了秦寧身上,一伸手道:“我想讓他來。”
秦寧打了個哆嗦。
敲了敲桌子示意李老道推了。
老李哈哈笑道:“先生好眼光,這位可是我們的當家的,那絕對一流水準,但是他昨兒個做了場法事,消耗頗大,算起來恐有不準,不如我來如何?本道修行數十年,這算相看卦的本事,還是可以的。”
秦寧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但是陰柔男子沒理會李老道,而是徑直走到了秦寧麵前坐下,捂嘴笑道:“人家就想讓他來。”
秦寧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,渾身雞皮疙瘩往下掉,乾咳了兩聲,道:“實在抱歉,昨天消耗極大,今天我這暫停營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