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錯。”
司徒飛無奈道:“錯的是我。”
“怎麼著?斷絕兄弟關係了?”秦寧問道。
司徒飛搓了搓臉頰,道:“我去醫院看望他,他告訴我,在生死拳上敗了,他今後會是個廢物,人人都可以將他踩在腳底下。”
“然後呢?”秦寧問道。
司徒飛苦笑道:“他想讓我幫他,以兄弟的情誼,讓我當一條狗。”
“那什麼,我得趕緊回去,家裡婆娘還等著呢。”秦寧拍了拍手,道:“你們聊著,不行喝點酒。”
說完,他一溜煙的竄的沒影了。
司徒飛臉上哀色頓時一僵。
一旁李老道則是咳嗽了兩聲,道:“鐵頭娃,吃點嗎?”
“吃!”
鐵頭娃摸了摸肚子,道:“俺餓了。”
“王蛋!”
司徒飛咬牙切齒的罵道。
老子都這心情了,難道安慰兩句能死嗎?
倆畜生!
…
白洋在恢複陸餘恨的樣貌後,就鬼鬼祟祟的回去了,由不得他光明正大,畢竟他不想走著走著被一槍爆了頭,等偷偷摸摸的回到彆墅,瞧見黑葉子後,他才是鬆了口氣,進屋就是坐在一旁,倒了杯酒,道:“我事先說明,玩命我不奉陪。”
黑葉子道:“你得繼續逼一下白狐狸。”
“那娘們都派人來殺我了!”白洋氣急道。
黑葉子道:“你不會怕一個不男不女的吧?”
“開玩笑!”
白洋一瞪眼,道:“我怕她?嗬!”
“那就繼續。”黑葉子道:“正好可以趁機抓住白狐狸的把柄,敢勾結外人迫害青衣會高層,她必死無疑!”
正說著。
九狸又急忙走了進來,道:“司徒哲來了。”
“嗯?”
白洋挑了挑眉,道:“讓他進來!”
沒一會兒的功夫。
司徒哲帶著他的兩個手下走了進來。
正是林敬和駱王。
隻是林敬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,精神萎靡,白洋瞧見後,頓時一樂,喝了口酒,道:“這位幻術大師是怎麼了?被人欺負了?”
林敬眼怒火翻騰。
被秦寧以幻術羞辱,這絕對是他心裡抹不去的陰影。
白洋這般話,無疑就是傷口撒鹽了。
“陸先生倒是灑脫。”這時,那略顯普通的駱王站出來,笑道:“被殺手追殺還能如此風輕雲淡,不愧能坐穩青衣會第二把交椅。”
白洋晃了晃手裡的酒杯,道:“這年頭,人心叵測,生意不好做了。”
“陸先生好氣度。”
駱王拍了拍手,而後卻是拿過來時帶來的幾個盒子,直接擺在桌子上,道:“陸先生,不如打開看看?”
白洋喝完杯的酒,示意九狸打開。
而九狸在將盒子打開後,一股子血腥味卻是散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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