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道彙報道:“店裡生意越來越好,家人都平平安安,倒是司徒飛和鐵頭娃這倆有點不好過,打拳打的有點崎嶇,反正回來總會帶點傷,但是沒什麼大礙,對了,青衣會事不少,白洋數次上書想退居二線,據他說青衣會內訌,具體怎麼在內訌,他也一臉懵逼,反正說打的稀裡糊塗的,對了,好像連白狼幫都被牽扯上了。”
“謔。”
秦寧略有驚訝道:“比我預料的還亂呢,是時候讓白洋脫身了,在假扮下去,他估計要出不來了。”
“那真的陸餘恨咋辦?”李老道問道:“那貨還在小黑屋裡躺著呢。”
“找個機會放了。”秦寧道。
李老道眼珠子一轉,道:“借刀殺人?借誰的刀?白狼幫?還是那娘娘腔?我比較傾向於後者。”
“就你他媽的精。”秦寧罵了一句。
正這時候。
靖明陽的孫女走了過來,沒什麼好臉色的說道:“喂,裝好了,你自己去驗驗。”
“什麼態度。”秦寧不滿道。
小丫頭片子哼了一聲,隨後就離開了。
秦寧踹了一腳賤笑不停的李老道,來到貨車上,隻打開棺材後,吳旗正安安穩穩的躺在棺材裡,也知道這趕屍匠的什麼法子,總之和死前一模一樣,本來有腐爛的地方都已經恢複了過來,秦寧滿意的點了點頭,道:“不愧是曾經的靖家家主,但這份本事,在下佩服。”
“小哥客氣了。”
靖明陽拱了拱手。
他本想要走的,隻是遲疑了一陣後,在兜裡掏出了一疊鈔票遞給了秦寧,道:“小哥既然是相門人,小老兒厚著臉皮,想小哥給我們算一卦,可否?”
李老道瞧見那鈔票太薄。
當下就撇撇嘴。
秦寧倒是沒拒絕,拿過鈔票在手掂量了兩下,但又皺了皺眉,將鈔票扔給了靖明陽。
靖明陽臉色當下一變。
隻陰沉不定。
他知道相師的規矩。
退回卦金,那便是三不救的情況了。
“北水飼蛇,南火攻心,但上天有一線生機,如何把握就看你自己的了,言儘於此,告辭了。”秦寧道。
靖明陽強打幾分精神,拱手道:“多謝小哥指點。”
秦寧沒在多言,當下招呼著老李開車離開了。
等二人走後。
丫頭片子走到靖明陽身邊,瞧見自己爺爺還沒回過神來,當下道:“爺爺,你彆聽他胡說道,我看他嘴裡就沒什麼真話。”
靖明陽歎了口氣,道:“丫頭,他怕是已經看的一清二楚了。”
“爺爺?”
小丫頭不懂靖明陽話的意思,隻又道:“咱這次不是來找您那位高手朋友嗎?有他在的話,肯定沒什麼問題的對不對?我們能回家的。”
“回家?”
靖明陽眼閃過一抹苦澀。
傻丫頭啊。
家已經沒了…
他晃了晃腦袋,道:“好了,咱彆耽誤時間了,苦主那邊剛才聯係我了,想來等急了。”
“爺爺,會沒事的,對不對?”小丫頭卻又是問道。
靖明陽摸了摸她的腦袋,道:“會沒事的,一切都會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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