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時日不見。
白狐狸倒是消瘦了不少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耗費腦細胞太多的緣故。
不過好處還是有的,有點女人樣了。
雖然那一身白色的式西裝看起來還是比較不男不女。
秦寧灌了一杯紮啤,透心涼的感覺讓他心頭的煩悶都散了不少,道:“說吧,什麼事?”
“沒事,隻是想喝酒。”
白狐狸淡淡的說道。
隻說著。
她自己也是喝了一杯。
秦寧道:“找我喝酒?嘿,咱幾天沒見,你是腦子秀逗了吧?不怕我損你?”
白狐狸罕見的沒搭理他。
而是繼續喝著酒。
秦寧也不是自找沒趣的主,見她不說話,自顧自的就是和老李還有老安吹起了牛b,完全無視了白狐狸的存在,白狐狸也不在意,依舊是喝著自己的悶酒,也不吃飯,亦是不說話。
喝的正爽快之時。
忽地一道陰風吹過。
讓這熱鬨的大排檔氣氛都是一頓。
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冷風,均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但這冷意也是一閃即逝,沒人在意,隻很快又是一陣熱熱鬨鬨的場景,而秦寧卻是皺了皺眉,望向了剛才陰風吹來的方向。
“師父,剛才那風不對勁啊。”
李老道問道:“是不是有什麼情況?”
秦寧搖了搖頭,道:“管他什麼情況,喝酒。”
他沒打算多管閒事。
隻是這陰風似乎有點不罷休的意思,等兩杯酒在下肚,又是襲來,這次更嚴重一點,攤位上有幾個身子骨弱的都忍不住打了個幾個噴嚏,不過這次陰風依舊是來得快,去的也快,等沒一會兒又是一陣熱火朝天,隻是接二連三的沒事吹一下,那就有點折騰人了。
有的受不了一陣一冷一熱的,早早的結賬走人了。
本來熱鬨不已的大排檔沒一會兒就走了一多半,老板對此也比較懵逼,為了保住剩下的客人,也是送了不少東西。
秦寧本來是來喝酒的。
所以也沒在意。
在說這點陰風對他壓根不會有什麼影響。
所以依舊是自顧自的喝著。
但是當在過了一會兒後,秦寧喝了個微醉時,這陰風卻是吹的沒完了,隻呼呼的如冬季濕冷的寒風一般,隻凍的人打哆嗦。
李老道哆嗦的不停。
安金同是抓住機會就嘲諷道:“瞧你那身子板,還好意思說自己曾在七號公館大殺四方。”
“你大爺!”李老道罵了一句。
安金同似乎有意嘲諷,還沒事敞開了胸口,挑釁的看了一眼李老道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,隻是這酒剛入了嘴巴裡,他立馬就是噴了出來:“臥槽,什麼味?”
不隻是他。
就是其他人也都是吐出嘴裡的酒來。
一個個直呼臭的要死。
更有甚者捂著肚子就疼的在地上打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