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人精魂並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。
反而有些傷天害理。
畢竟取人之精魂,便是禍害一個人的精氣神。
這件事傳出去,名聲不好。
曾建很信誓旦旦的樣子,讓秦寧是相當的不放心,不過這會兒也顧不了那麼多,秦寧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有些沉重,是單來雨搞的鬼,他必須要儘快用木人之術來轉移目標,提著曾興就要去後院,曾建卻忽然道:“哥,讓我自己動手吧。”
“啥?”
秦寧打量了眼曾建,而後也沒拒絕,道:“可以。”
曾建一臉沉重的扛起了曾興,隨後去了後院一間房間。
秦寧懶得去看。
等差不多二十分鐘後,這貨一臉悲痛的拿著一張黃符走了出來,不舍的遞給了秦寧,秦寧見他臉色不對,忙道:“死了?”
“我去,你至於這麼咒我哥嗎?”曾建不爽道:“死不了,我心裡相當有數的好嗎?”
秦寧將信將疑。
拿過黃符後,還往屋裡瞥了一眼,瞧見此時曾興跟死真的快沒啥區彆了,那臉色還不如死屍呢,秦寧忍不住衝曾建豎了個大拇指,道:“我也就是尋思搞點就算了,你比我還狠。”
“話不能這麼說,一切為了哥。”曾建一臉幽幽的說道。
秦寧受不了他的賤,火急火燎就去密室了。
曾建則是目光幽幽,等秦寧消失在視野後,他看了一眼屋內的曾興,忽地歎了口氣,呢喃道:“哥哥啊,哥哥,能不能救你,就看這一招了。”
回到了密室。
秦寧將黃符掏了出來,而後又以朱砂在木人之上鬼畫符般的畫了一陣,一旁厲鬼神像裡的鬼王竄出來,道:“小子,你畫的什麼玩意?”
“我的生辰字。”秦寧說道。
鬼王張了張嘴,而後道:“你夠雞賊的。”
這能是生辰字嗎?
鬼王愣是看了一陣,也沒瞧出這玩意是畫的什麼東西。
秦寧解釋道:“這是我師父特意研究出來的,以免被人看去我的生辰字,能看懂的也就我倆人。”
“都特麼雞賊。”
鬼王吐槽了一句,隨後在瞥了秦寧手裡的黃符,道:“你這手裡的精魂,有點意思。”
秦寧一愣,而後問道:“怎麼說?”
鬼王沒說話,而是化為一陣黑煙繞著秦寧手裡的黃符飛了一圈,秦寧看的頗為緊張,生怕這貪吃貨給一口吞了,索性鬼王還是有點譜的,在回到神像上後,道:“人的精魂應該是精純無暇,但是你手裡的精魂似乎被人動了手腳,有畫魂術的影子,不過畫魂術之法失傳千百年了,就連鬼術都不曾在有記載,那賤小子有點不凡。”
秦寧聞言,沉默了少頃,道:“有影響嗎?”
“沒有。”
鬼王搖頭,道:“確切的說我也不清楚,因為我不會。”
頓了頓。
他又道:“那賤小子怕不是簡單的人。”
“嗬,能七闖雲夢山,次次不落空,他能簡單的了?”秦寧撇撇嘴,道。
說完。
他將黃符貼在了木人之上。
這木人身上朱砂印記閃爍著淡淡的金紅色,但很快便是趨於平淡,秦寧滿意的點了點頭,道:“雖然不知道曾建搞什麼幺蛾子,但是木人之術最少能瞞得住單來雨的眼睛。”
因為在貼上黃符的那一刻。
他感覺自己身上那股壓力輕鬆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