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滿是血絲,隻死死的盯著秦寧,似是要將秦寧大卸塊一般。
“那個王蛋是誰!”秦寧陰測測的問道。
三番兩次被算計。
秦寧的脾氣當然受不了。
而且現在和鬼相門鬨的正凶,青衣會也得到了單來雨的支持,他可不想有人在背後一直盯著,不然關鍵時候捅一刀子,秦寧可不覺得自己能受得了。
冒牌怪刀卻是死咬著牙關。
大有寧死不屈的意思。
秦寧道:“老李,抽他個舅子的!”
說罷。
將這貨往地上一扔。
老李淬了口唾沫,當下就要甩起鞭子來,隻是還沒抽到這冒牌怪刀身上,一陣利器破空之聲卻是傳來,秦寧臉色一變,還沒來得及出手,卻聽得老李哎呦一聲慘叫,而他手鞭子,卻是已經碎的稀裡嘩啦。
“我尼瑪!”
李老道幾乎都沒在意自己身上的痛楚。
隻瞪大眼睛看著斷成了數截的鞭子,眼淚都快留下來了。
這是他用的最順手的法寶了。
要說那青銅尺啥的,他幾乎用不了,也隻有這條半成品打魂鞭,他是玩的不亦樂乎,見敵人就抽兩鞭子,也是讓敵人聞風喪膽,可如今鞭子斷的不能在斷了,他自然是心痛不已。
“師父,師父。”
老李哭喪著臉,道:“我這鞭子,還能修不?”
“住嘴。”秦寧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。
這老菊花,太尼瑪沒範了。
沒在理會李老道,秦寧望著地上爬著的冒牌怪刀,在道:“單來雨,我知道是你,彆躲躲藏藏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
一陣笑聲在背後傳來。
秦寧嘴角抽了抽。
隨後在轉身看向胡同裡,卻瞧見一身道袍的單來雨不知道何時出現,正緩步走出來,他雖然在笑,可是誰都能察覺到其身上的疏離感,讓人不想也敢靠近他分毫。
“還真是你。”
秦寧冷笑,道:“那老白毛要是知道的話,估摸哭都沒地哭去。”
單來雨笑著搖了搖頭,道:“你還是這麼牙尖嘴利。”
“少廢話。”
秦寧拿過司徒飛手昆吾刀,道:“想給司徒哲那王蛋報仇?”
秦寧現在可恨司徒哲了。
這王蛋臨死前都給自己下了個咒,到現在都沒能擺脫,沒事罵兩句王蛋司徒哲,都快成口頭禪了。
單來雨沉默了一陣,緊隨後歎了口氣,道:“是,也不是。”
“彆給我玩玄乎的。”秦寧不滿道:“你裝什麼。”
“好了。”
單來雨擺擺手,在一指那冒牌怪刀,道:“你可不能殺他。”
“你說不能就不能?”秦寧瞪眼,道:“司徒哲我都栽了,我還差一個冒牌貨?”
秦寧似乎有意在挑撥單來雨的神經。
所以見麵後,已經兩次提起司徒哲。
單來雨眼閃過一抹冷芒,而後道:“我既然來,自然不可能讓你殺了他。”
“你覺得你能保得住?”秦寧咧嘴一笑,道:“這麼多年你不顯山不漏水,甘願當司徒哲的影子,我倒是真想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少本事。”
單來雨沒有動手。
而是靜靜的望著秦寧,而後道:“我的確保不住,不過讓你不動手,還是可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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