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寧倒是不急不緩的坐在一旁,淡淡的說道:“調戲良家婦女,被人打很正常。”
“我問的是精魂受損一事!”曾虎有些氣惱,氣惱秦寧不說重點。
但是秦寧卻是道:“調戲良家婦女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曾虎語氣加重了幾分。
倒是一旁毛采眼皮子抽搐,看了一眼一旁還冷笑連連的葛路和葛通,無奈搖了搖頭。
“你在衝我弟弟嚎一句試試!”
這時,韓心冷冰冰的聲音驟然傳來。
但見這雲夢女神此時臉色冰冷,手持一把輕盈短劍,清冽的目光帶著陣陣寒意。
“韓姑娘,好久不見。”毛采忙是上前打了個招呼,老好人的他顯然不想局勢這麼冷冰冰的。
韓心冷聲道:“滾開!”
毛采無奈苦笑,隻能退到一旁。
發了火的韓心。
試問整個玄門,乃至佛門那群燈泡,都沒幾個人敢招惹。
“我弟弟說了,你那個不成器的孫子調戲良家婦女。”韓心冷聲道:“曾虎,鐵筆相的人就在此,我弟弟讓其離開已然為你曾家考慮,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?相門弟子調戲無辜婦女,該當何罪?”
葛路和葛通本來冷笑連連的臉上頓時僵住了。
曾虎也是好不到哪裡去。
一張臉黑的快掉渣了。
他是真沒想到秦寧竟然在這裡挖了個坑,而且他還跳的心甘情願。
“哎呦,自作孽喲,那可真是慘。”秦寧淡淡的說道:“調戲無辜婦女,這可是相門恥辱,傳出去咱相門那豈不是在外人眼裡成流氓窩了?不妥,不妥,想來鐵筆相應該要行使賞罰之責,以振相門風氣,維護相門名譽。”
曾虎臉色一變再變。
忙道:“太師叔慎言!”
這會兒他有點慌了。
也後悔剛才的態度。
這要是讓秦寧把事捅出去,鐵筆相若不管必然遭受口誅筆伐,要知道等著看鐵筆相犯錯的人太多了,所以他們必然會嚴格處理,畢竟是調戲婦女,放任何一家門派都是嚴格禁止的,而且還在門規前三條裡,可若嚴肅處理,這曾興當真就完犢子了,曾家未來家主可就沒了。
“不需要慎言。”
秦寧冷聲道:“我說的是事實,而且我有證據,知不知道是我厚著臉皮從人家手裡把他撈出來的?”
這貨不要臉。
要人而且還丟臉的可是安金同。
曾虎臉色很精彩。
隻最後也不敢先計較驚魂受損的事了,畢竟這豁出家財還能補救,可這事不行啊,隻忙賠笑道:“太師叔,我剛才急火攻心,亂了心智,您切莫當真,切莫當真!”
說完後。
還不忘對毛采使眼色。
毛采苦笑,但還是上前來,道:“秦寧,曾虎還真是迷了心智。”
“鐵筆相的人,管不管啊?”秦寧卻是問了一句。
然後目光盯著葛路和葛通。
這兩人臉色瞬間變的比曾虎還精彩。
尤其是被曾虎那吃人般的目光盯上後,更是打骨髓裡就冒冷汗。
“太師叔。”曾虎變臉很快,警告似的看完葛路葛通,又賠笑的說道:“您大人有大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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