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陽村,是什麼東東?”
李老道戳了戳張千峰,小聲的問道。
張千峰一臉茫然:“我母雞啊。”
在看司徒飛幾人,亦是紛紛搖頭。
周正道:“常陽村…常陽村…那裡…”
“隊長?”
張千峰擔憂的喊了一聲。
周正擺了擺手,閉上眼睛沉思了少頃,而後道:“大約二十年前,我在偵察連服役,我記得很清楚,那天我們在邊境線圍剿一夥毒販,但卻接到上級命令去往一個叫常陽村的地方,那裡發生了凶殺案,本來我們以為這種邊境線以內的凶殺案件應該交給警方處理,但這次卻是出動了部隊。”
頓了頓,他又道:“後來等我們到了常陽村之後,才知道為什麼是由部隊接手。”
“那裡發生了什麼?”張千峰問道。
“全村上下一百二十七人,一夜之間死於非命,而且死壯淒慘。”周正沉聲道:“每個人生前都好似承受了無儘的酷刑一般,你能想象一個人死亡時,臉部因為痛苦而極度扭曲的樣子嗎?常陽村一百餘人,卻均是如此,包括孩子,我發誓,就連最凶殘的毒販都乾不出這種事來,我們對常陽村附近數十公裡進行了地毯式搜索,可最後什麼也沒搜到。”
“後來呢?”老李問道。
周正搖頭,道:“後來我們接到命令退出了常陽村,在也沒回去過,我退役之後曾往常陽村去過,不過那裡已經成了荒蕪之地,倒是在網上還流傳一些常陽村靈異事件等之類的傳聞。”
秦寧晃了晃腦袋,道:“常陽村一事到現在還是個懸而未決的事件,我也曾看過資料,隻是並未親自去過,當時也因為其他的事牽扯著,所以沒什麼興趣,你不提起來我都快忘了,這麼說,常陽村一事也是蠱怪作祟了?”
“根據我的調查。”
薑正義喝了口酒,道:“是。”
他說完後也不在言語,隻繼續喝著酒。
等察覺到秦寧幾人的目光盯著自個後,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,道:“怎麼了?”
“你繼續說啊。”秦寧沒好氣的說道。
薑正義道:“抱歉,喝多了。”
說著,他還繼續喝了兩口。
這爛酒鬼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。
但秦寧知道,這貨以前不是爛酒鬼,隻是生性瀟灑,司徒哲當年在白雲山偷走結花之術,薑正義在外遊玩,而白雲山弟子也是死傷慘重,其就有一名他的親傳弟子,薑正義當時將這名弟子當做親生兒子看待,在其死後可是受到了不小的打擊,所以終日酗酒,誰也勸不住。
“當年常陽村出事,我親自去過現場。”薑正義道:“也沒查出什麼結果,但我懷疑不是人乾的,當然也不是鬼,而是某種怪物。”
“蠱怪?”秦寧問道。
薑正義點了點頭,邊喝酒邊說道:“不錯,所以後來我在常陽村潛伏了二十七天,終於讓我等到了我想等的,那天月黑風高,掛著涼風,我在河邊吃著火鍋,火鍋是麻辣口味,可惜酒不好…”
“停停停。”
秦寧打斷了他的話,道:“你要是在吃火鍋,麻煩前麵就彆說你自己在潛伏,還有你能直接說重點嗎?”
“來了個怪物。”薑正義道。
然後又不言語了。
秦寧不滿道:“你倒是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