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唬我。”
薑正義是真一點麵子都不給,道:“我鼻子不單單能聞酒味,藥味我照樣能聞的出來,這枚丹藥明明有白骨生肌之效,你不會是舍不得吧?”
曾虎臉色更僵。
在瞥一眼秦寧。
抬著頭望著天,一言不發。
這讓曾老二心忍不住痛罵,隻臉色猙獰了一陣兒後,不舍的將藥遞上前來,道:“太師叔,此藥還是你來服下吧。”
秦寧擺擺手,道:“算了,他跟你開玩笑的。”
曾虎看向薑正義。
薑正義哈哈笑道:“開玩笑的,你這藥對他的確不管用。”
曾虎心裡罵了一句王蛋,而後道:“太師叔,楊庭鬆來到雲騰,我看不如讓他…”
“喂,你當我不存在?”薑正義的語氣頗有些不爽,道:“那個姓楊的可治不了他的傷。”
秦寧沉吟了少頃,而後道:“先給孫子療傷吧。”
曾虎也不在含糊,恐這兩個家夥在挖什麼坑,匆匆進了一旁房間裡,這會兒曾興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曾虎歎了口氣,隨後上前將藥丸塞進了曾興的嘴,彆說,這藥還真有用,隨著服下藥丸後,這曾興的臉上漸漸恢複了些許的紅潤,隻睜開雙眼,迷茫的望著四周,待瞧見曾虎拉著一張老臉後,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眼滿是惶恐,忙爬起來喊了一聲爺爺。
“哼!”
曾虎臉色難看,道:“看看你現在的樣子,簡直丟儘了曾家的臉!”
曾興大氣不敢出一口。
隻低著頭不敢去看曾虎的眼睛。
“馬上給我滾回家裡。”曾虎不悅道:“回去之後,麵壁三個月,不準出家門一步!”
“是!”
曾興小心應道。
“行了。”秦寧這時道:“人既然醒了,曾老二你就帶走吧。”
他是怕事情暴露。
畢竟曾興背了個調戲婦女的鍋,完事還被他下了回生夢死的毒。
這早帶走,早安生。
“還不起來!”曾虎喝了一聲。
而後又是老臉發紅,歎了口氣,道:“這些時日,麻煩太師叔了。”
秦寧擺手表示無妨,道:“你還是儘快去查一查昆吾刀的動向,我擔心單來雨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。
一旁薑正義忽然道:“單來雨?單來雨在雲騰?”
他臉色很難看。
眼帶著凜冽的殺機。
親傳徒弟被司徒哲所殺,薑正義對禦神觀上下都沒什麼好感,尤其是司徒哲的師弟單來雨。
“他的確在雲騰。”秦寧看了他一眼,道。
“好。”
薑正義眼寒光閃爍,道:“我徒弟的仇,也該找他算算了!”
一旁曾虎眼珠子轉了轉,而後又是道:“太師叔,單來雨和黑道勢力同流合汙,這次我擔心…”
隻是他的話剛說到一半。
秦寧臉色一白,然後又暈了。
“我乾你大爺!”
曾虎忍不住心痛罵。
我要個百魂鐘容易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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