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脈龍頭被毀的因果業力有多大?
而且這條龍脈還貫穿一個省份。
可以毫不誇張的說,就連神仙都抗住這,何況秦寧是個實打實的凡人。
眼瞅著回去路上,秦寧一臉的陰沉。
安金同是大氣不敢出一口,生怕在挨一頓揍。
但李老道卻依舊滿是疑惑。
一路上數次想開口,但都被安金同給攔住了。
等天亮,出了山,三人在山腳下一家鹹豆腐腦店吃著早餐,李老道趁機一腳把安金同椅子給踹倒,等這貨摔了屁股開花的時候,趁機問道:“師父,我還是覺得不對勁,為什麼曾虎會有您的生辰字?這不合理,唯一知道您生辰字的,也就您,師祖他老人家,還有單來雨,難不成是單來雨想借曾虎等人來除掉您?可曾虎為什麼敢用單來雨提供的生辰字?他就不怕被坑嗎?”
“都有可能。”秦寧道:“但如果還有一個人知道我的生辰字呢?”
“誰?”
李老道下意識的問道。
秦寧道:“曾建。”
“那個賤人?”李老道一驚,道:“他怎麼可能知道?”
“單來雨害我之時,我以木人之術化解。”秦寧喝著豆腐腦,道:“其所用精魂,是曾建從曾興身上所挖,但當時鬼王覺得精魂有些古怪,可我數次檢查都沒查出什麼毛病來,如今想來,恐怕是那賤人在精魂上動了手腳,以此得到我的生辰字。”
安金同這會兒也爬起來,氣呼呼的瞪著李老道。
不過李老道全然沒在意,而是道:“這也有可能,畢竟這個賤人也是曾家的孫子。”
“這隻是一種可能。”秦寧道:“當然,確定是不是,也很簡單。”
“怎麼確定?”李老道忙問道。
“簡單。”秦寧慢悠悠的拿過茶葉蛋來,道:“看看曾虎用的哪一個生辰字就知道了。”
李老道瞪大眼睛,道:“哪一個?”
“老李,你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。”這會兒安金同抓住機會就是一陣諷刺,道:“寧哥自然把事情都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,瞧瞧你那熊樣的,簡直麵目可憎,竟然在這裡懷疑寧哥被人給算計,你也不想想寧哥什麼人?怎麼?你是懷疑寧哥沒腦子是不是?”
李老道咬牙切齒。
恨不得把碗裡的茶葉蛋塞進這貨的嘴巴裡,讓他徹底閉嘴。
“當時鬼王告訴我驚魂有問題,所以我就留了假的生辰字。”秦寧比劃了一個二,道:“留了倆,一個寫在符紙上,一個刻在精魂上。”
“他們不會察覺出來嗎?”李老道疑惑的問道。
秦寧臉一拉。
安金同又是趁機諷刺道:“你在看不起寧哥。”
“我沒有!”李老道急忙道。
這要表現的看不起,尤其是在風水術法上看不起秦寧,那以秦寧的小心眼,肯定得嫉恨個三天三夜不成,所以老李是匆匆就辯解:“我隻是擔心,畢竟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!”
秦寧哼了一聲,道:“天相門的瞞天過海之術豈是浪得虛名?彆說他們,就是神仙下凡都彆想看穿。”
這一點可不是秦寧自吹自擂。
天相門上下傳承數千年,天驕之輩不知幾何,哪個不是逆天而行闖出來的名聲?
也因為此。
天相門的瞞天過海秘術,早已經達到了旁人無法想象的地步。
否則這天相門早就斷了傳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