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架勢。
麵前這人狠話還多的家夥似乎地位不比曾虎低。
“帶我過去。”秦寧冷聲道。
兩人也不敢含糊,其一人忙是恭請秦寧進去。
這地下洞窟麵積頗廣,四周燃著火把,當然也有燈光,畢竟不是原始社會,隻不過光線依舊很暗,在洞窟裡,一個個鐵籠子卻是並排擺放,這籠子裡有男有女,有的身上還長滿了黑色鱗片,這些人均是臉色死寂,目光絕望,有的還有些許神誌的,望著走進來的秦寧,則是帶著濃濃的怨恨。
空氣彌漫著一股子古怪的腥臭味。
四周還擺放著一些古怪的花草,想來便是麥蘭所說的百葉草。
洞窟裡安排的手下倒是不少。
不過看到秦寧一副趾高氣揚,而還有同夥低聲下氣的帶路,尤其是那同夥臉上的巴掌,便是沒有自找沒趣的上前來詢問。
“大人,就是在這裡。”
看門的把秦寧領到了一個一扇鐵門前。
鐵門前也有兩人看守。
秦寧晃了晃脖子,陰測測的說道:“把門給我打開!”
這兩個看門的對視了一眼。
倒是帶著秦寧進來的那家夥不悅道:“等什麼呢!快點,大人是特意從龍頭趕來!”
這兩人一聽。
忙開了門。
一股子臭味撲麵而來,秦寧伸手在鼻前扇了扇,而後走了進去,正瞧見毛采被吊在半空,身上沒一點好地方,看看四周擺放著的一堆刑具,不難想象這老好人這幾天遭受的折磨了。
毛采虛弱的很。
但還保持著清醒。
隻看到秦寧後,頓時瞪大了眼睛,滿是不可置信,還有些許的絕望,然而當他看到秦寧呲牙咧嘴的時候,隨後閉上了眼睛。
“廢物,一群廢物。”
秦寧一張嘴就是破口大罵:“一個遭老頭子的話都問不出來,你們活著還有意義嗎?”
被吊著的毛采眉心一陣亂顫。
但還是沒睜眼。
秦寧罵的很爽快,帶路的,看門的是一句話不敢說。
末了,秦寧冷聲道:“把他放下來,我要親自審問。”
那兩個看守毛采的,忙是上前將人放下,秦寧隨後在一旁刑具堆裡拿了一跟棍子,捅了捅這毛采,道:“這麼怕看到我嗎?”
毛采還是沒睜眼。
“好,好的很。”秦寧冷笑連連,道:“給他鬆綁,我要讓他知道知道,什麼叫做痛不欲生!”
那陰測測的話。
讓看守的兩人都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急忙就是給鬆了綁。
但偏偏這時候,這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冷喝:“你們在乾什麼?”
秦寧轉過身來。
卻瞧見一個差不多四十歲左右的,穿著一身黑色道袍的男子,正一來鐵青,而在看到秦寧後,那臉色更是難看無比:“秦寧,是你!”
“曾陽!”
秦寧目光眯了眯。
曾陽是曾家人,但非是曾家嫡係,不過按輩分也是曾建和曾興的叔叔輩,而其雖非嫡係,但實力卻在曾家十分出眾,前些年秦寧也和這貨打過些許交道,不過不歡而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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