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老先生,有話就直說吧。”李老道又是開口道:“憋著噎著很容易產生誤會,您是鑄劍大師,氣度不凡,定不喜那勾心鬥角的事,我師父為人坦蕩,大家敞開天窗說亮話,有何不可?”
被老李按捧了一把。
徐尊人的臉色才是稍稍好看了一些。
倒是一旁安金同暗把話記了下來,畢竟這話說的,不僅捧了徐尊人,還把秦寧捧的高高的,以後要對付這老菊花,溜須拍馬的本事還是要學會的。
歎了口氣,這徐尊人麵色複雜,道:“那葛路葛通,當真如此胡作非為?”
秦寧瞥了一眼。
一旁老菊花代開口道:“徐老前輩,被曾虎和這兄弟倆差點害死的那十二個孩子,我們可是實打實的救了下來,你若不信,拿著那葛路葛通的照片去找那些孩子,不過您老到時候被孩子們打出來的時候可不許還手的,對了,我們這有葛路葛通的罪書,他們親自寫的,等拿來給你看看。”
聽老李這麼一說。
徐尊人又是重重歎了口氣。
其實。
不需趙平和老李多解釋。
葛路葛通,以及秦寧這兩方,他還是比較相信秦寧的。
哪怕和崔諫是哥倆好,關係匪淺。
因為秦寧是天相門傳人。
未來的相門之尊。
玄門領袖之一。
但這層身份,就比任何身份都具有說服力。
而且,他更相信天相門老瞎子的眼光。
否則秦寧在外為非作歹,這老瞎子早就下了山親自料理了門戶。
之所以上來就要給秦寧一個下馬威,還扣一口黑鍋,其實也的確如老李說的,他有事相求,誰讓秦寧秦扒皮的名聲在外遠揚,求他辦件事,他真能把人扒一層皮下來,所以這老猩猩才想鬨這麼一出,然後以鑄造凶兵為代價,找秦寧救救那旱魃女,而秦寧如果真的急需那兩把凶兵,而且還清楚自己厭惡他,必然不會在趁機獅子大開口,而是早早完事早早結束。
“徐老前輩。”老李這時道:“我師父向來是坦坦蕩蕩,急公好義,遇無辜心善之人,也必然會出手相救,您老用這辦法,著實不妥。”
秦寧很讚同的點了點頭。
老李這話說的。
他相當滿意。
徐尊人老臉紅了紅,隨後拱了拱手,道:“是我自以為是了。”
“行了。”秦寧也沒跟這老頭太過計較,道:“說說這旱魃女的情況吧。”
屋裡麵的旱魃女全身一顫,豎起耳朵想聽個清楚。
徐尊人重重的歎了口氣,道:“這丫頭叫薑柔,是我一個好友的孫女,一年前,她十五歲生日那天,忽然爆發了旱魃之體,結果一夜之間,其父母便是死於非命,我那好友找上我,求一個救治之法,隻是我一個鐵匠,哪裡懂這麼多,甚至也不知這是旱魃之體,故所以上了羅經相,找了周震來幫忙。”
“周震?”秦寧皺眉,道:“我記得他一年前死了。”
周震是羅經相的長老之一。
在製造卦鏡和羅盤,可謂是無人能出其左右。
而且一手相術也頗為精通。
隻可惜,一年前忽然死於非命,而羅經相對外透漏的結果卻隻是妄圖煉製邪器,遭了天譴。
“他不是煉製什麼所謂邪器。”徐尊人眼卻是透漏出一道道怒火,道:“他是為了保護我和小柔,和敵人同歸於儘!是我,是我害死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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