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覺得有人要謀害本閻王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。
唐玲總覺得惴惴不安。
他們四人連夜趕路,可以說是披星戴月,穿過竹林後沒多久,就來到了一處雲山霧繞的山穀之,山穀頗為寬闊,一條大河貫穿其,陽光灑在那上方雲霧之,卻使得整個山穀看起來如魔幻仙境一般,然而這也僅僅隻是看起來,山穀被雲霧遮掩,四麵雄峰峻嶺圍繞,卻也是悶熱異常,隻走了沒多久,就能感覺身上黏糊糊的,極為不適。
呼吸著濕漉漉的空氣。
唐玲的一顆心也是越發的低沉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這種不安,讓她眉心亂跳,忍不住四處環顧。
一旁的鬼機發現她的異樣,陰測測的笑道:“閻王,你若是怕了,大可將昆吾刀交出來,我們自然不會勉強你。”
鬼相門可不是團結的像一塊鐵板。
內部也是競爭不斷。
整體來說。
鬼相門內分為兩種人。
一種是玄門和佛門內部臥底,這些人隱藏的很深,在各門各派潛伏,這些人隱藏的非常深。
或許在同一門派,關係十分親近的師兄弟兩人都是鬼相門人,然而兩人卻均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。
而這也是最為可怕的,也是秦寧等人最頭疼的一點。
因為鬼相門這種神一般的成員招收操作,幾乎能從根本上破壞整個玄門根基。
而另一種人。
就是唐玲,鬼機這些個明麵上的鬼相門成員了,他們一般都屬於散修,沒有正統的門派傳承,亦或是各門各派的叛徒,總之是三教九流的應有儘有,這些人一個個的桀驁不馴,有能耐的拉幫結派立山頭,沒能耐的抱大腿,總之就是內部矛盾重重。
而鬼機和唐玲,就屬於鬼相門兩個不同派係。
所以這鬼機抓住機會,就想將唐玲踢出隊伍。
畢竟這份功勞四個人分,不合算。
唐玲臉色一寒。
這次行動,她本是想找同派係的高手前來,隻不過鬼相門高層為了平衡,壓根沒就沒同意她的要求,甚至還把鬼機這種死對頭派來了。
鬼機長得賊眉鼠眼,臉上坑坑窪窪的。
據說是修煉邪術導致的。
也是個老色魔,當初禍害了唐玲手底下的一名姑娘,兩人的梁子也就此結下。
“哼!”唐玲冷哼,眼的厭惡幾乎是不加掩飾,道:“鬼機,我看你是想獨吞天書吧?”
鬼機舔了舔嘴唇,道:“我是怕你壞了咱們的計劃。”
“鬼機說的沒錯。”另外一人開口道:“閻王,我看不如你交出昆吾刀來,我們繼續前進,待你狀態恢複之後你在跟上我們。”
鬼機陰測測一笑。
頗為得意。
倒是最後一人沉聲道:“我們到現在還沒找到天子墓入口,秦寧和單來雨在後方虎視眈眈,你們想搞內訌嗎?”
“白骨,你也彆說的這麼大義凜然。”鬼機撇撇嘴,道:“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咱們的計劃。”
“夠了!”
白骨冷喝了一聲,眼陰寒閃爍,道:“我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麼仇怨,在天子墓一事沒搞定之前,你們最好給我收斂一下,否則彆怪我告訴骨王大人!”
聽到骨王大人這四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