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擎?”秦寧忍不住挑了挑眉。
“咳咳!”
躺在地上的家夥看起來二十多歲左右,一臉通紅,努力的抬了抬頭後,漏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來:“寧哥。”
吳擎。
應天門少主。
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。
也就是他,當初因為給一位長輩倒茶不小心倒滿了,惹的葛路葛通倆貨一路狂噴。
秦寧一把拽起吳擎。
那崔諫冷聲道:“很好,都到齊了。”
“你殺了我倆,就不怕被我師父還有應天門找上門?”秦寧冷笑道。
崔諫寒聲道:“你師父身為天相門掌門,卻屢屢縱容你為非作歹,他有什麼臉麵來找我?”
“哈,你覺得你的廢話有用嗎?”秦寧嗤笑道。
“你師父一年之後大限將至,你覺得我會擔心嗎?”崔諫冷聲道:“至於應天門?哼,也不過是蛇鼠一窩,自有人會處理掉!”
秦寧聽後,卻是連連皺眉。
一旁吳擎罵道:“好你個老雜毛,原來一直都是你在搞鬼!你他媽勾結外人害我同門,你夠狠的啊!”
“什麼情況?”秦寧問道。
吳擎臉發黑,道:“應天門最近頻頻有弟子死亡,我奉命追查,一路跟著線索來到了雲騰市,哈,想不到啊,竟然是這個老雜毛布的局。”
“一杯茶引起的血案啊。”秦寧忍不住道。
吳擎臉更黑了,道:“老雜毛,你身為鐵筆相長老,竟然做出這般喪儘天良之事?”
“是你們逼的!”崔諫沉聲道:“全都是你們逼的,我這麼做一切都是為了相門,為了鐵筆相的威嚴,隻要除掉你們,就可以掃清相門的毒瘤,喪儘天良又如何?”
隻說完。
這貨身上黑氣大漲。
這四周狂風又起。
隻吹的秦寧二人皮膚生疼。
吳擎氣急敗壞,拿出一麵小旗來,隻嘴念念有詞,在揮動旗子,那四周狂風卻是漸漸平息下來,隻道:“寧哥,當務之急先逃出去,這老雜毛布下天羅地網,跟他火並沒什麼好處!”
“逃?”
崔諫寒聲道:“你們能往哪逃?”
“合咱們二人之力,還是有機會的。”吳擎沒理會老雜毛,而是道。
秦寧乾笑道:“忘了告訴你,我來之前剛弄死了單來雨,這會兒身上帶著傷。”
“臥槽。”吳擎臉色一僵,道:“我雖然很想跟你說666,可此時此刻我真的說不出口,寧哥,你在逗我呢嗎?那現在怎麼辦?這老雜毛可是禦氣高手,他成為禦氣高手的時候,我爹還給我娘當舔狗呢!”
“沒事!”
秦寧一擺手,道:“我既然趕來,自然有準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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