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媽坐著看。”秦寧撇撇嘴,頗有不屑,道:“怎麼?你想除掉我這個欺師滅祖的敗類?”
“不!”
賴榮搖了搖頭,臉色十分凝重,道:“我相信師叔祖的為人。”
秦寧道:“想說什麼?”
賴榮道:“這次流言蜚語來勢洶洶,整個玄門內部已經是流言四起,想壓都壓不住,師叔祖現在最好應該回到大羅山,相信諸葛老祖會給您一個清白。”
秦寧翻了翻白眼。
他的確想回大羅山一趟。
但也絕對不是現在。
否則頂著一身臭名回山,不被老瞎子笑話死才怪,而且秦寧也丟不起這個人,這個節骨眼回去,那豈不是告訴彆人怕了?
“彆說沒用的,來點建設性的。”秦寧道。
賴榮苦笑。
顯然早就知道秦寧會如此,隻是他還想試一試罷了,沉默了少頃,賴榮道:“這次擺宴,以我賴家為主,同時還有鐵筆相齊興。”
說到這。
他明顯又頓了頓,語氣很是沉重道:“齊興是持劍而來。”
“他媽的。”
秦寧臉頓時一黑。
齊興是何許人?
鐵筆相的二檔頭,在整個玄門都有極高的威望,而且威望之高也絕對不是崔諫那老雜毛能比的上的,同時他本人也是玄門有數的高手之一,曾經玄門內多少作奸犯科的沒幾個能逃得過他的手掌心,這種鐵筆相高手來江南,秦寧可是頗有壓力,而讓秦寧真正罵娘的,卻是這貨持劍而來。
幾百年前。
鐵筆相初成立之時,因為種種原因,難以有所作為,天相門祖師爺劉伯溫為解決這種情況,留下佩劍於鐵筆相,使得鐵筆相威嚴大振,而十多年前秦寧被葛路葛通激怒,殺上鐵筆相,由老瞎子在背後撐腰要一把火燒掉整個鐵筆相之時,鐵筆相的人就是將這把劍請出來,老瞎子和秦寧才是不得已作罷。
此次齊興持劍而來。
秦寧可不相信這老家夥是手持一把破銅爛鐵而來。
肯定是劉伯溫的佩劍!
“過分了吧。”秦寧冷著臉,道:“當初我就該一把火燒了整個鐵筆相!”
“師叔祖,千萬不要衝動。”賴榮沉聲道:“齊興手持劉伯溫祖師佩劍,整個玄門無人敢明目張膽的杵逆,您要是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或者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,恐怕欺師滅祖的帽子真的要扣實了!到時恐怕跳進黃河都要洗不清了。”
秦寧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這群老雜毛。”
賴榮苦笑不止。
而後又是道:“師叔祖,您無論如何也要忍住今晚,而且齊興不同於崔諫,我相信他能做出正確的判斷。”
秦寧冷笑。
隻是臉色也越發的難看。
畢竟這次齊興竟然將劉伯溫的佩劍請來,恐怕鐵筆相是真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了。
今晚上稍微一個應付不當。
恐怕就得吃一肚子火氣。
揉了揉眉心,秦寧感覺一陣陣頭疼。
“師叔祖?”
賴榮頗有些擔心。
他是真相信秦寧的,否則也不會在路上對秦寧說這些。
秦寧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我沒事,這次你們賴家是什麼看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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