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青秀歎了口氣。
徑直去了密室。
一直在擦刀的年輕男子將刀歸鞘,冷聲道:“記住青秀姐的話,否則我寧肯讓你們死在我手裡,也不會讓你們死在彆人手。”
說罷。
他打開了方青秀帶來的塑料箱子。
寒氣冒出,他伸手拿出了一件血袋,血袋裡滿是鮮血,看了一眼後隨手扔在了那沉默不言的男子麵前。
“我他媽不喝!”這年輕男子忽然暴起,一把將那血袋給踩暴了,鮮血四濺,他氣急敗壞道:“七天了,我憋在這個鬼地方七天了,說好了這兩天能出去,可現在還要當個縮頭烏龜,誰能殺我們?啊?誰能?我他媽喝口血都喝不到熱乎的!”
持刀的年輕男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一會兒你喝我的那一份。”
說完。
他卻是直接去了旁邊的臥室裡。
“靠!誰他媽要喝你的!”
這暴虐的男子雙眼通紅的罵道。
而此時。
方青秀已經來到了密室,然而剛剛進來的時候,卻聞到了一股腥臭味,她臉色頓時一變,急忙看去,正看到密室央,一個坐在地上的年男子正在痛苦的掙紮,他身上腐爛的血肉翻滾,腥臭的濃水正在不斷滲出,臉上五官也是快要扭曲成了一團,隻低吼的不停。
“叔叔!叔叔!”
方青秀急忙在身上掏出了數張黃符,跑上前去就按在了這男子的身上,男子渾身一顫,唯一還算正常人一般的眼睛也漸漸恢複了神誌。
“叔叔,你沒事吧?”
方青秀焦急的問道。
“沒事…我沒事…”方青秀的叔叔語氣沙啞,像是生鏽的機器摩擦聲一般。
說完後,這年男子深吸了一口氣,身上腐臭的味道卻是漸漸的散去,又道:“我本想看看能不能靠自己的意誌力來抑製體內的屍鬼煞,沒想到…”
方青秀沉默了片刻,而後道:“叔叔,我見到了一個人,他可以除去屍鬼煞。”
“哦?”
年男子眼神一亮,道:“是誰?”
被屍鬼煞折磨了幾十年,他無時無刻不想除去,然而屍鬼煞已經入跗骨之蛆一般,他用儘了手段,也都沒能解決掉。
“秦寧,天相門的傳人。”方青秀低聲道。
“天相門…”年男子頓了頓,而後搖頭,道:“以天相門的手段的確可以解決我身上的麻煩,但是他是玄門正統,而我常不敬在他們眼是惡貫滿盈,他不會救我的。”
“叔叔…可是…我…”方青秀遲疑著,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。
“但說無妨。”常不敬開口道。
方青秀道:“我感覺他不是一般的玄門人,不是他的身份,是他的性格,您也可能聽說了,他最近正和鐵筆相鬨的不可開交,而且先前在賴家晚宴上,他和齊興差點刀劍相向…”
“齊興這個老賊!”
常不敬恨意滔天,下一秒他又是眼精光閃爍,道:“這麼看來,我們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秦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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