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逃出賴家。
常寒尚且還算是冷靜,隻是常玲卻已經是淚流滿麵。
她和常秀是親姐妹,自幼就被常不敬所收養,一路痛苦折磨走來,感情已經是深到旁人無法想象的地步,此時常秀慘遭不測,她早已經是痛苦難當,但是一旁的常寒很清楚,現在壓根就沒有時間和機會去悲傷,隻步履闌珊的拽著常玲不斷逃跑。
他們既然敢來刺殺賴守。
自然已經做好了準備,所以在跑出賴家後,他們就是目的明確的跑到了後山山腳下,在這裡,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輛車子。
“上車,走!”
常寒身負重傷,根本沒有辦法開車,隻能是推著常玲上了駕駛座,又見常玲哭泣不止,冷聲道:“快走!你想讓常秀白死嗎?”
常玲邊擦著眼淚,邊是開車。
隻是女司機在這麼難受的情況下,開車難免是滿是波折。
瞧那車子左拐右拐磕磕碰碰的不停,讓秦寧都覺得一陣頭皮發麻。
“要命啊。”
秦寧忍不住感歎了一聲。
隨後見那車子一路橫衝直撞而去,他也是迅速離開了此處。
常玲開著車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的市區內,而常寒則是在車內找到了幾個血袋,匆匆將血液灌進嘴裡後,氣色上才是好了一些,隨後他又是吩咐了常玲將車停在一處,而後又是拽著常玲打了個出租車離開,而後又是饒了四五圈,方才是回到酒吧。
此時酒吧裡依舊是靜悄悄的,隻有零星的幾個客人慢慢的喝著酒,常寒和常玲則是直接回到了酒吧後的房間裡,隻進屋後,常玲就是忍不住一陣痛哭不止,而常寒也是臉色陰冷的坐在一旁,死死的握著唐刀,一言不發。
也不知道多久。
常青回來了。
他身上有不少酒氣,還有些許的血腥氣味,哼著小曲,似乎心情不錯,隻是進屋後看到常寒和常玲的情況,臉色頓時一變:“怎麼回事?”
“你該死!”
常寒眼怒火沸騰。
抄著唐刀就是向著常青的腦袋劈去。
常青急忙就是躲開,道:“常寒,你瘋了?”
常寒臉上寒光更甚,衝上前就是將常青給撲倒在地,手唐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咬牙切齒的問道:“你去哪了?”
常青眼神卻是一陣躲閃。
不敢去看常寒。
常寒氣急,唐刀就要劈下去,那常青頓時驚了一身冷汗,急忙就是將常寒給推開,起身就是罵道:“常寒,你他媽的想乾什麼?你想殺我不成?”
“我現在就殺了你!”常寒冷聲道。
唐刀又一次劈砍。
常寒不由的有些憤怒,也不在隻顧著躲閃,隻是很快他發現,常寒似乎受了重傷,隻沒幾招,常寒就被打倒在地。
“彆打了!”
常玲這時忽然尖叫了一聲。
常青喘了幾口粗氣,隨後氣急的走到一旁,道:“發什麼瘋!”
但是很快。
他發現不對了,隻顫聲問道:“常秀呢?”
他不問還好。
這一問,常玲哭的更加痛苦。
“常秀呢?”常青急了,隻急忙拽住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常寒,氣急敗壞的問道:“人呢?”
“死了。”
常寒淡淡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