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慶此時回過了神,這等羞辱讓他有些羞憤欲絕,咬牙切齒道:“秦寧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講真的。”秦寧慢悠悠的說道:“咱們其實沒那麼多仇。”
“你師父害死我父親,這是血海深仇!”卓慶道。
秦寧掏了掏耳朵,道:“七日散魂符是假的,你爹是被自己給活活嚇死的,心理素質不行,怨不得彆人。”
卓慶隻感覺天地一陣晃蕩,一口鮮血噴出,直接暈死了過去。
秦寧聳了聳肩,道:“你看,我就說了,心理素質不行,跟他爹一樣。”
童妖臉皮子直抽搐。
碰上你這種無恥的混蛋,心理素質在好有個屁用?
她真的不想和秦寧在說廢話,尤其是在看到老李拿著狼牙棒正對著白骨轎子一個勁的敲敲打打,拽著卓慶就是飄到了白骨轎。
白骨轎無風而動。
直接騰空而去。
“這玩意也是我沒收的。”老李有些惱怒。
搞不清這白骨轎子到底是怎麼飛起來的,他真的不甘心。
“行了,彆丟人了。”秦寧翻了翻白眼,而後招了招手,道:“拿來。”
“什麼?”老李下意識的往後一退。
秦寧不悅道:“對半分啊,你還想吃獨食?”
李老道心暗罵不止,隨後又是不舍的將搜刮來的好東西都拿了出來,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符咒,還有幾件小法器。
秦寧大都看不上眼。
但是李天璣身上搜刮出來的麻衣三歸之法,卻是讓秦寧雙眼一亮,順手給抄了過來,道:“就這個吧。”
老李扯著脖子看了兩眼,而後嘿嘿笑道:“師父,您學會了要不教教我?”
“你學這玩意乾嘛?”秦寧瞥了一眼,問道。
老李將剩餘的東西收好,道:“我以前好歹也是打著麻衣相的名聲是不是?”
“你當黑鍋相的人吃乾飯的?”秦寧瞪眼,道:“這是他們的絕學,你真敢學?人家扒了你的皮我都保不了你。”
黑鍋相就是麻衣相。
這外號還真不是秦寧給起的。
是曾建大庭廣眾第一個喊出來的。
畢竟麻衣相在外的名聲最大,多少江相騙子行走江湖都是打著麻衣相的旗幟。
黑鍋自然背的多。
所以有黑鍋相的美譽。
老李有些心癢癢,道:“師父,你就不怕他們找你的麻煩?”
“切。”秦寧不屑,道:“我就光明正大的說我學了,他們又能如何?”
老李無言以對。
正聊天打屁間。
周正開著車急匆匆來了。
瞧見地上林如海和李天璣的屍體,有些皺眉,道:“為什麼就沒通知我?”
“你來了不就拖後腿了。”老李道。
周正翻了翻白眼。
不過凶手落網,雖然已經死了,但是遮在滄瀾市上方的陰雲總算是能夠散了去。
他通知了滄瀾警方。
而秦寧和老李不想和滄瀾警方的人打什麼交到,交代了幾句後便是徑直回酒店了。
秦寧感覺有些疲倦。
回屋就睡了覺。
但是老李卻是動了歪心思,等確定秦寧睡後,直接竄到了幾個編劇所在的房間。
此時編劇們正在熬夜創作。
畢竟夜裡安靜,靈感要比白天來的快,也來的多。
“諸位。”老李笑的有些陰森森的,讓幾位編輯齊齊打了個機靈。
“李導有什麼事嗎?”頭號編劇問道。
老李嘿嘿笑道:“沒什麼事,就是加點劇情,做點隱喻,你們聽我細說,然後多動動腦子,一定要隱喻,暗諷,不能讓人明麵上找出毛病來。”
說完,他又是道:“錢不是問題,勞煩幾位了。”
幾個編劇當下表示沒問題。
看在錢的份上。
老李心滿意足,這才是回屋休息。
等第二天一早。
老李出了屋,到了酒店餐廳後,卻先聽到秦寧正在破口大罵:“娘希匹的,我給你們幾個臉了是嗎?要不是他娘的為了你們,老子我早摟著婆娘天天睡到自然醒。”
老李心裡一個咯噔。
起初是擔心自己昨晚上的小動作沒發現了,不過瞧見秦寧罵的並不是自己所想的,才是鬆了口氣,走到餐廳正瞧見秦寧正對著手機在破口大罵。
而手機裡,一個有些無奈的聲音也是傳來:“師叔,你好歹體諒體諒我們?你們天相門內鬥,我們都跟著一起遭殃,好不容易消停了,封山休養生息,總沒錯吧?”
“彆廢話。”秦寧道:“你們是打著不來是吧?玄門內部滿是鬼相門臥底,現在鬼相有大動作,天下都要遭殃,你們打算坐視不理是吧?”
“真不方便。”
“行動不便。”
手機裡七嘴舌的都在拒絕。
秦寧臉色卻是緩和下來,道:“好,很好,三天之後玄門大會我自己在滄瀾市開,我不跟你們一樣,得了便宜還賣乖,蹬鼻子上臉,一群扶不起的劉阿鬥,秦寧是厚道人,我從來不喜歡逼彆人,愛來不來!”
掛了電話。
秦寧陰測測的盯向了李老道,道:“娘希匹的,去,讓楊導演把之前拍好的預告片在改一改,給我往死裡黑,黑到他們祖師爺都能給我氣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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