煉製僵屍分幾步?
三步。
第一步找個合適的墓穴,第二步把死人塞進去,第三步把僵屍招出來。
但要把一個大活人在陽宅練成僵屍。
那步驟可就要複雜太多。
怎麼著也得多加兩步。
而且被煉製者,身體上要承受千刀萬剮般的痛苦,還要眼睜睜看著自己在無儘的怨氣和屍煞,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屍。
一般來說不是深仇大恨,很少會選擇這般手段來對付敵人。
雖然夠折磨人,但費時費力,失敗的可能性還很大。
這時。
那公孫先生此時又擺正一張臉,道:“張先生,你女兒的生辰字可否告知?如果有跟頭發就最好不過了。”
張巧巧的父母也不敢耽擱。
急忙將生辰告知,同時在張巧巧房間找到了幾根頭發,一並交給了這公孫先生。
這公孫先生神神叨叨的。
接過頭發後,掏出一張黃符,將頭發貼在了這黃符上,隨後也不知道怎麼用的力,臉憋的通紅。
張巧巧的家人大氣不敢出一口。
生怕打擾了其做法。
隻見這公孫先生憋了有一分鐘,冷汗都留下來後,他手一晃,這黃符無風自燃。
隨手將燃燒的黃符仍在地上。
灰燼灑落一地。
而這公孫先生則是呼出一口濁氣,通紅的臉色也漸漸恢複了正常。
“公孫先生。”張巧巧的母親急忙道:“我女兒?我女兒怎麼樣了?”
這公孫先生沒有搭話。
反倒是一副閉目養神的作態。
張巧巧父母急不可耐。
也不敢追問。
急忙看向了幾個親戚。
其一個婦女湊過來,低聲道:“我說你倆是不是急昏頭了?公孫先生可不是做慈善的,人家大老遠來,你們怎麼著也得表示表示啊。”
張巧巧母親恍然,忙是掏出一個紅包,看這厚度,怕是不少。
周正見此。
眉頭頓時皺起。
像這種把戲。
除了秦寧能玩成真的,其餘的他見一個抓一個還真沒冤枉過誰。
“這位公孫先生。”周正沉聲道:“你既然能算出來,不妨先說說結果如何?說出來在收錢也不遲。”
這公孫先生睜開眼,一副高人風範,淡淡的說道:“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豈知天意?我們這一行有個規矩,通天通地一封金,若無卦金押著,我便是說出,也難逃一個天意難測之果。”
秦寧翻了翻白眼。
而張巧巧的父親覺得這公孫先生言之有理,急忙是將紅包拿過遞了上去:“公孫先生,您一定要收下。”
這公孫先生接過紅包。
就這麼一拿,他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來,淡淡的說道:“不必擔心了,你女兒沒有生命之危,不過幾天便會回來。”
“真的嗎?”
張巧巧母親激動的問道。
眼滿是希冀。
女兒失蹤數天,她已經是心力憔悴,現在就是隨便站出個人說張巧巧過兩天就回來,她都能當真。
何況這個公孫先生做派十足。
“三姐,你就放心吧。”先前提醒張巧巧父母送紅包的那婦女捂著嘴笑道:“公孫缺先生那是我們那有名的神算,鐵口直斷,嘴裡就沒說過假話,你們就等著巧巧自己回來就行了。”
頓了頓,她又是道:“巧巧這個年紀就是叛逆點,指不定這丫頭現在就藏在她同學家裡呢,等玩夠了肯定就回來了。”
張巧巧母親連連點頭。
然後又是掏出一份厚厚的紅包,千恩萬謝的遞給了公孫缺。
公孫缺來者不拒。
全部收下。
周正見張巧巧母親這般,沒有在阻攔,隻是冷冷的看了眼這公孫缺,尋思一會兒就把這貨請回局子裡喝口茶。
但是很快周正覺得沒必要了。
因為這公孫缺在收了紅包後,目光落在了鬼母和白曉璿的身上。
那審視的眼神,來回掃動的目光。
周正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。
“有何指教?”
白曉璿冷聲問道。
而鬼母則是繼續喝著奶茶,大眼珠子一眨一眨的。
公孫缺目光多了幾分可惜,道:“這位女警官身上英氣十足,但卻多了些許煞氣纏身,恐近些時日會有血光之災。”
白曉璿冷笑道:“我不是警察。”
公孫缺臉頓時一僵。
不是警察你跟著這個周隊長來調查個毛線?
其餘人也是一個個麵色各異。
而鬼母一口將奶茶給喝了個乾淨,而後興衝衝的竄了過來,忙是好奇的問道:“那我呢?我是不是也是煞氣纏身?”
公孫缺眼角餘光撇過其餘人,見那一道道懷疑的目光,隨後挺了挺腰板,道:“我剛才施法過度,略有眼拙,還請見諒,隻因女士身上的確有煞氣影響,亂了我心誌。”
張巧巧這一家人紛紛點頭。
覺得有理。
“我呢,大師,你看看我!”鬼母大眼珠子一眨一眨的,一縷縷鬼氣卻是悄聲無息的從她身上冒出,不斷滲入這公孫缺的身體內。
公孫缺不由的打了個哆嗦,隨後咳嗽了兩聲在打量了眼鬼母,微微皺眉道:“身上同樣煞氣纏身,與這位女士身上的煞氣似是同源,兩位可是曾去過同一個地方?”
“唔,是不是這個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