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土貨。
著實已經看的倦怠了。
這偶爾冒出個稀奇古怪的洋玩意,開拓眼界,秦寧覺得還是極好的。
龍頭杖利刃架在它脖子上,秦寧揚了揚下巴,道:“能他媽說人話嗎?”
這進口的疑似女性生物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通。
秦寧點了點頭,略帶思索。
旁邊袁德柱好奇的問道:“太師叔,它說啥?”
秦寧道:“它說它很痛苦,想讓我們送它去見上帝,以此來擺脫痛苦。”
袁德柱自告奮勇,道:“我來?”
秦寧想了想,遞過了龍頭杖,道:“那你來吧。”
袁德柱接過後,道:“老道我一向與人為善,見你經受這般折磨,我就送你去見你們的上帝吧。”
說著。
就要刺下去。
這進口貨瞪大眼睛,又是跪下不斷磕頭嘴裡嘰裡咕嚕的說的不停。
袁德柱收住力道,疑惑不已:“太師叔,它不想死啊?”
你丫是不是壓根就沒聽懂人家說啥?
“它耍我。”秦寧冷聲道。
袁德柱配合的麵露凶光:“那還是宰了它吧。”
“饒……饒命……”這進口貨此時趴在地上,眼瞅著龍頭杖又架在自己脖子上,終究說出了句。
秦寧上去一腳踹在它腦門上,冷聲道:“會他媽說你不說,找死是嗎?”
進口貨捂著腦袋又是叫了兩聲,嘴巴一張一合:“不……不要殺我……”
“瞧瞧,洋玩意就這尿性。”秦寧鄙視道:“死到臨頭了還指望我能跟它用外國話交流,也不瞧瞧誰家地盤,什麼東西?”
袁德柱也是踹了幾腳:“該打!”
怪物又是慘叫了兩聲。
秦寧見此,方才是搬了張椅子坐下,一手提著日照燈,道:“叫什麼?哪來的?”
“啊!”這怪物極為懼怕秦寧手日照燈,不斷在角落裡蜷縮著身子,尖叫道:“拿走,拿走!把這個該死的東西拿走!”
秦寧笑了笑:“回答錯誤。”
說著。
日照燈衝著這怪物就是照去。
這怪物慘叫連連,渾身黑煙冒起,跟乳膠漆有一拚的白色皮膚上不斷變的焦黑色。
約莫有個半分鐘。
秦寧才是移開了日照燈,道:“我在問你一遍,叫什麼,哪來的?”
“珍妮,我叫珍妮。”這怪物皮膚開始漸漸恢複,尖聲道:“我是博德公國公民,不要在虐待我了!”
秦寧掏了掏耳朵,道:“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何要害我?”
這怪物隻抱著腦袋縮成一團。
瑟瑟發抖。
也不言語。
秦寧這會兒倒是頗有耐心,等了小半分鐘,這怪物還不言語後,方才是轉動手的日照燈。
怪物頓覺崩潰,隻慘聲道:“是吳,吳派我來的!”
“我問全名。”秦寧道。
“鵬吳!”怪物喊道。
“吳鵬?”袁德柱臉色頓時一變,道:“小子好膽!找死!”
而這怪物此時忽然痛苦不堪,雙手十指不斷在身上撓來撓去,不一會兒便是撓出了一道道血痕,看起來十分猙獰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秦寧冷笑了一聲。
起身上前。
右手五指扣住其腦袋。
而這怪物頓時悶哼了一聲,雙眼圓瞪,被撓出來的傷口處,一縷縷陰寒血氣不斷上湧。
隻沒一會兒的功夫。
一顆透著陰寒的血珠便是出現在秦寧手。
而這怪物此時趴在地上,慘白的皮膚已經恢複了正常,的確是個大洋馬,此時氣息微弱,哀求的看向了秦寧,伸出手道:“還給我……還給我……”
下一秒。
她渾身血肉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枯。
沒一會兒的功夫,就斷了生機,身體看起來像是在沙漠裡埋了好些年的乾屍一樣。
“這是血咒之術嗎?”袁德柱疑惑的問道:“但沒聽說過有這般術法。”
“我也沒聽說過。”秦寧打量著手裡的血珠,道:“應該是一種流傳在外的咒術,而且手段有些像是巫蠱一脈的把戲。”
剛說完。
那血珠好似活過來一般。
在秦寧手心不斷跳躍,而後又是猛的向著秦寧眉心激射而去。
秦寧側頭一躲,冷哼了一聲,又是抓住這血珠,隻用力一捏,伴隨著尖叫聲,這血珠頃刻破碎,在秦寧手緩緩消失。
袁德柱此時臉色陰鬱,將龍頭杖還給秦寧,道:“太師叔,這件事怎麼處理?”
秦寧道:“邢林請你來的?”
“對。”袁德柱點頭,道:“如果知道這茬,我就不該答應邢林這個老小子。”
“回去探探這個吳鵬的底。”秦寧道。
袁德柱點頭:“明白!”
言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