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會兒。
袁德柱和四娘就押著邢林來了。
此時的邢林,可謂是惶恐不安。
他雖然沒見過秦寧,但是天相門掌門的赫赫威名,那在海外玄門都是如雷貫耳的。
被押著走到攤前,袁德柱將邢林仍在地上,自顧自坐下來道:“老板,酥肉砂鍋,羊肚砂鍋,在來二斤羊肉串,還有瓶啤酒,四娘想吃什麼?我請。”
四娘沒搭理。
隻是冷冷的掃了眼秦寧,冷哼了一聲,隨後坐在一旁閉目不言。
四娘還是識大體的。
外人當前,要給相門天尊留點麵子。
尤其邢林這個外人的二五仔。
邢林此時腦子卻是一片空白,直直的望著秦寧,麵無血色,如篩糠哆嗦的不停:“你……是你……”
秦寧喝了口啤酒,道:“膽子不小啊?”
邢林站也不敢站,隻顫聲道:“秦掌門,饒我一命……”
“海外玄門長老。”秦寧嗤笑了一聲,而後又是冷森森道:“勾結外人殘害無辜,你若是在國外折騰洋人我也懶得管,但你跑到九州玄門地盤搞事,是覺得玄門無人嗎?”
邢林急忙道:“秦掌門,我不敢,當真不敢啊,那些人都是死有餘辜之人……”
“學生也是嗎?”秦寧冷聲喝道。
邢林頓時如霜打茄子:“我警告過他的,可是他沒聽進去。”
秦寧抬了抬眼皮子。
邢林頓時忐忑。
這時,一隻乾瘦的臟兮兮的小貓咪不知從哪竄了過來,也不懼人,隻扒拉了兩下桌角,四娘也不嫌臟,將小貓咪抱起來,正巧店老板上菜,便道:“來一條魚。”
店老板疑惑的打量了眼幾人,忙是應下來。
而秦寧則是打量了眼那小貓,道:“把他的五臟精氣抽出來送給這隻貓。”
“不要!”邢林更慌,哀求道:“秦掌門,饒了我吧。”
“憑什麼?”秦寧反問道。
而袁德柱也不廢話。
他本來也憋著火,一手抓住了這邢林的腦袋。
邢林根本不敢反抗,隻慌張道:“秦掌門,我是海外玄門長老,你不能殺我啊,海外玄門會給我懲罰的,你不能私下害我啊。”
秦寧諷刺道:“說好聽點海外玄門,難聽點一群烏合之眾罷了!”
邢林這會兒很清楚,秦寧壓根不將海外玄門放在眼,隻求道:“袁師兄,饒了我吧。”
“下毒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想。”袁德柱冷笑了一聲,當下使出五鬼術,一道道青氣聚於其手心,而邢林像是被掏空了一般,躺在地上,皮膚變得蒼老粗糙,頭發更是蒼白,像是老了幾十歲一般。
袁德柱把玩著手裡青氣,在隨手一甩,這青氣直接打入了那小貓體內。
原本看起來瘦弱無力的小貓叫了一聲,雖然看起還瘦巴巴的,但顯然活潑了許多。
“太師叔,邢林怎麼處置?”袁德柱小聲的問道:“海外玄門這是大不敬,該罰。”
秦寧喝了口啤酒,隨後右手劍指一點,一枚符落在這半死不活的邢林身上,道:“讓海外玄門來找我領人。”
“明白。”
袁德柱笑嗬嗬的給秦寧倒上酒。
心想這趟來的值了。
以秦寧的尿性,不把海外玄門扒層皮,他都覺得秦寧吃裡扒外。
雖然秦寧沒明說分好處,可是作為傳話人,好處能少嗎?
袁德柱在看邢林,覺得順眼多了,而後道:“邢師弟,現在說說吧,圖什麼?”
此時邢林可不好受,袁德柱抽了他的五臟精氣,但也沒做絕,還留了口氣,可現在也是半死不活,隻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,好似沒聽到袁德柱的話。
“為了長生不死吧?”秦寧幽幽道。
邢林打了個激靈,看了眼秦寧,但下一秒又是畏懼的收回眼神。
顯然是默認了秦寧的話。
秦寧道:“還真是笑話。”
一旁四娘逗弄著貓,又問道:“人救了嗎?”
秦寧指向一旁,道:“來了。”
幾人望去。
正瞧見林夏慌亂的跑來。
邢林看到她後,頓時明白吳鵬已經失敗了,隻慘笑了一聲,竟是吐出一口血來昏死了過去。
而林夏也注意到了秦寧幾人。
尤其是在看到秦寧後,想起鬼王先前說的話,雙眼頓時一亮,急忙跑了過來:“你,是你!”
“坐。”秦寧笑道。
林夏卻看到一旁蒼老了幾十歲的邢林,頓時嚇的退了兩步:“邢先生?”
“莫慌。”秦寧笑道:“他和那個吳鵬是一夥的,被我們收拾了。”
林夏更相信了鬼王所說,隻又忙是道:“你是不是認識那隻鬼?你能不能救它?它現在很危險。”
“不能吧。”秦寧皺眉,道:“我那鬼兄弟一身本事也算絕頂,吳鵬怎麼可能是它的對手?”
林夏急忙道:“他真的有危險,他都說攔不住吳鵬的。”
秦寧作勢掐指算了算,而後豁然起身:“糟糕,我這鬼兄為了護你魂魄,竟然把鬼心都獻祭了,速速帶我前去!”
說罷。
便是帶著林夏跑了。
而袁德柱則是嘴角抽抽:“太師叔在說什麼胡話?”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