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著鬼母這個立場並不堅定的搖擺主義者已經完全沉迷於美食之。
老李一顆心就慌的不行。
天相門有鐵律。
門弟子決不許踏入官場。
這是劉伯溫祖師爺立下的規矩,當年老朱為了孫子能坐穩江山,那幾乎就是雞蛋裡挑骨頭,但凡有過錯均不饒恕。
作為謀臣,又精通風水玄術的劉伯溫可以說是首當其衝,最後不得已以假死之法方才躲過一劫。
官場上的博弈是最殘酷的。
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複。
尤其是像天相門這種真玩命能敢叫日月換新天的門派,更是被惦記的死死的。
真正的當權者永遠不會允許有超出控製的勢力存在。
所以天相門一脈單傳,也有這方麵的原因。
而現在老李。
不僅混成了一國伯爵,還成功樞密院顧問官,雖然是外國,但也違背了天相門規矩。
“師父,我發誓我真不是有意的。”老李哭喪著臉,忙是解釋道:“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有點稀裡糊塗的。”
“你他媽除了在女人床上,還能有稀裡糊塗的時候?”秦寧冷笑連連,全然不信:“我聽海外玄門說,你和王後有些不清不楚?”
老李頓時緊張了。
急忙上前就要捂住秦寧的嘴巴。
秦寧氣急敗壞的將他手撇開:“臟不臟?”
老李緊張四下觀望,忙是道:“師父,這話不能亂說,亂說會死人的。”
秦寧這才想起他之前可是把老李的凶悍媳婦給忽悠來了,掏出紙擦了擦臉,道:“你媳婦呢?”
“養傷呢。”老李小心的指了指下麵。
秦寧了然,而後怒道:“你媳婦受傷了,你他媽還在外麵勾三搭四?”
老李差點跪下了:“我的師父唉,我真沒,真沒有啊,天地可鑒啊。”
秦寧冷笑道:“就你現在的情況,除了你和那位王後坐實了關係,不然我是不信的。”
老李哭喪著臉道:“關係,是有點。”
“嗯?”
秦寧氣的差點把酒瓶子抄起來砸過去。
本來老李在外麵沾花惹草,他也知道管不了了,也懶得管,可這不代表就能肆無忌憚的什麼女人都勾搭。
“你先聽我解釋。”老李緊忙道。
秦寧喝了口酒,道:“解釋吧,我倒要聽聽你怎麼解釋。”
老李忙是給秦寧添了杯酒,又道:“師父,這事我真稀裡糊塗的,本來我來博德公國就是抓楚九江這個畜生,但逮他的時候出了點意外,鬨了點動靜,結果撞到了國王約會小情人。”
秦寧道:“堂堂一個國王約會還能讓你撞到?”
“其實就是出軌。”老李小聲道。
秦寧恍然,道:“然後呢?”
“正巧當時王後捉奸。”老李無奈道:“起初我真不知道他是國王,心想男人難免犯點錯,而且他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而且還是地頭蛇,我就尋思拉一把,沒成想他不僅僅是地頭蛇,還是地頭蛇的頭頭。”
頓了頓,老李道:“我當時理由都給想好了,可誰知道那個王後不按常理出牌,上來就喊我了一聲dad。”
秦寧晃著手裡的酒杯,陰測測道:“我他媽覺得你也不按常理出牌。”
堂堂一國王後。
大洋馬。
喊一個華夏跑出來的糟老頭子叫爹。
這他媽會所跑出來的吧?
而且秦寧發誓,這老李所謂拉一把的真正理由絕對是見那個小情人長的好看,想趁機占便宜。
老李忙道:“真的。”
秦寧見他這般,於是拿出手機查閱了資料,然後查到了這王後的照片,妥妥兒的大洋馬,四十歲左右,隻晃了晃手機,道:“你懵誰呢?”
老李伸出手,在手機屏幕上一劃。
然後一個長著陳皮臉的,穿著一身西式軍裝的老人的黑白照出現在手機屏幕上。
秦寧瞪大眼睛,隨後一把拽住老李,把臉擺正了後,把手機放在他臉邊,來回看了數眼。
這時鬼王舍得從美食堆裡抬起頭,隻看到這一幕後,嘴裡的鵝肝掉在了桌子上:“我去,一毛一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