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做。”秦寧搖了搖頭,乾脆道。
刑河被秦寧這無所謂的態度氣的不輕,起身陰森森道:“你真以為相門天尊的身份在海外能有什麼分量?這裡可是海外玄門的地盤。”
頓了頓,他又是陰測測的說道:“而且,你身受重傷,一個不慎,可能會舊傷複發,連博德公國的地盤都不出去。”
“你在威脅我?”秦寧問道。
刑河道:“我隻是實話實說。”
秦寧歎了口氣,而後道:“我真不知道你是腦子裡有多少水能被朱升領忽悠到這個地步,他也算是個二傻子了,你怎麼比二傻子還傻?”
“你想死嗎?”刑河氣急敗壞道。
秦寧敲了敲桌子,道:“朱升領無非是想挑撥你們刑家和我之間的關係,已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,從而拿到更多的海外玄門權柄,你不會看不出來吧?”
刑河臉色稍稍一變,但很快又是嗤笑,道:“我承認你很強,但是受了重傷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刑家作對?我倒是謝謝你將朱升領的陰謀告訴我。”
秦寧張了張嘴,隨後在搖了搖頭,道:“邢林,你說吧。”
邢林起身,笑嗬嗬的說道:“刑河,朱升領能忽悠你來,自然秦掌門受傷一事,也多半是在糊弄你了。”
刑河臉色頓時一白,但很快又是起身急忙道:“叔叔,彆聽他危言聳聽。”
邢林搖了搖頭,默默的走到了秦寧身後。
“叔叔?”刑河有些不解。
旁邊鬼母心善,著實有些看不下去,隻道:“我說你怎麼比飛仔還傻?你叔叔是我們這邊的人,你看不出的嘛?”
“你?”
刑河退了兩步,不可置信的看著邢林。
而邢林則是道:“刑河,我說了,咱們是來送謝禮的。”
刑河環顧四周。
發現他們帶來的人一個個的都沉默不言。
秦寧隨意擺了擺手,道:“飛仔在後院挖了坑,把他宰了埋了吧,朱升領都這麼費儘心機了,我當然要如他願了。”
刑河嚇的不輕。
眼看著自己逃不出去,竟是惡向膽邊生,掏出一把匕首來想要挾持鬼母。
但是這一伸手卻是抓了個寂寞。
他駭然發現鬼母明明就在他麵前坐著,可無論怎麼伸手都碰不到分毫。
“你彆動我。”鬼母很嚴肅的說道:“我夫君是萬天樓,很凶的,這樣你死的會更慘。”
刑河不知道萬天樓是什麼鬼。
但是他知道他是打不過這個女人的。
隻急忙在退了幾步。
卻感覺背後陰風陣陣,隻下意識的回頭,發現一臉平靜的孫蝶正站在那裡,身上煞氣卻是翻滾不止,眼神還有些幽怨:“男人都不是好東西。”
顯然。
這大姐對老李大早上起來不交公糧跑去和王後喝早茶十分不滿。
但又礙於是秦寧的命令,不得不從。
感受著那無邊煞氣幾乎把自己血液都要凍結,刑河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隻慌忙掏出一張符紙來,道:“秦寧,你不能殺我,你殺了我,我祖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邢葉雲?”秦寧麵色帶著幾分玩味:“他還活著?有點意思,怪不得敢這麼囂張,不過今兒個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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