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跪拜男子瞧見這一幕,更是不敢停下,嘴裡更是一個勁的念叨著漫天神佛的名字。
隻是等他磕的頭破血流之時。
尖銳的笑聲驟然響起。
這笑聲刺耳,好似是直接在靈魂深處炸響。
而就是隨著這笑聲響起,三清神像無風自燃,化為一片灰燼。
男子慘叫了一聲。
卻是直接昏死了過去。
司徒飛被這笑聲嚇的渾身雞皮疙瘩,躲在秦寧和鬼王身邊在張望四周:“我怎麼這麼瘮得慌?”
秦寧和鬼王沒搭理他。
而是直勾勾的盯著一處。
司徒飛察覺後,忙是順著二人的目光望去。
隻這一看。
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但見在那黑暗,一個猩紅的身影由遠及近。
這是一個小女孩。
看起來不過一米五的身高,穿的花花綠綠,有些雜亂,卻能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。
它的四肢有些不規則的扭曲,行走起來一步一頓,像是提線木偶一般。
臉上亦是濃妝豔抹,大紅嘴唇一直蔓延到耳後,一張一合間也不見牙齒,似哭似笑。
“這是什麼玩意?”司徒飛瞳孔一陣驟縮。
自打認識秦寧後。
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見識了不少。
但今兒個見到這般怪物,卻依舊是感覺後背一股子涼氣直衝天靈蓋。
“魙。”鬼王的大紅眼死死的盯著麵前的怪物。
“可它身上也沒有魙氣。”秦寧皺眉道:“我之前鬥的那隻,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那說明它是寄托在彆人之身。”鬼王沉聲道:“真正的魙,除非自己現形,否則人不能察,鬼不能覺,我也是偶然學到過這門顯形之法,方能見其真身。”
秦寧點了點頭。
而後右手劍指一點。
一道斬煞符憑空而現,向著這隻魙便是激射而去。
隻是斬煞符卻是打了個寂寞。
穿過這隻魙的身體,沒興起半點浪花。
“沒用的。”鬼王搖了搖頭,道:“你現在所能看到的隻是在借助我的眼睛,真正意義上來講,你依舊沒有看到它,你連它在哪都不知道,怎麼可能傷的了它?”
“那它到底在哪?”司徒飛見這魙越來越近,忙是問道。
“我說了沒用,隻有自己的眼睛看到才行。”鬼王道。
“那你他媽能看到,你動手啊。”司徒飛忙道。
鬼王沒好氣道:“我要是能動手我還在這跟你倆嗶嗶?這玩意免疫所有鬼術和絕大部分玄門術法,除非它寄托在彆人之身,否則我拿它一點辦法沒有。”
“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?”司徒飛瞪大眼睛:“不會死吧?”
“不會,當我們能真正看到它的時候,才代表被它盯上。”鬼王搖頭,道:“現在見其真身隻不過是借住特殊的法門,它不會傷我們的。”
“人死為鬼,鬼死為魙。”秦寧看向鬼王,道:“這麼說,它真是鬼死之後的產物?”
“狗屁。”鬼王冷笑連連,道:“這隻不過是一些野史傳聞的小道消息,鬼死之後自然回歸天地,哪有成魙一說,不然這套娃下去沒完沒了了,我曾經調查過魙的來曆,最後思來想去,也隻有一個地方能有這種特產。”
“哪?”秦寧問道。
鬼王沉默了片刻,而後苦笑道:“我最不想讓你去甚至不想讓你知道的地方,玉京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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