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寧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的時候就收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,安金同和司徒飛脫離危險了。
倒不是秦寧有心咒他倆不得好死。
主要是這倆貨要是半死不活的話,回頭演戲還能演的更真點。
畢竟對於兩人的演技,秦寧一直報以質疑。
趕到病房後。
兩人正在病房裡吊水,臉腫的跟豬頭有的一拚,尤其是大嘴唇子像極了大腸包小腸。
“嗚嗚。”
見了秦寧,兩人頓時張牙舞爪的想要哭訴老李的惡行。
護士嚇了一跳,趕忙安撫住兩人,又道:“你就是他們兩個的家屬吧?病人已經脫離危險,不用擔心,不過要儘快去繳納費用,彆耽誤用藥。”
秦寧一臉為難,又有些窘迫:“沒錢咋整?”
司徒飛和安金同頓時瞪大眼睛。
有些激動。
嗚嗚的叫喚著不停。
隻是說話不利索,聽不清到底在叫喚什麼。
護士不可置信道:“不能吧?沒多少錢,借點。”
“家徒四壁了都。”秦寧抹了抹眼淚:“以前給他倆治病,能借的都借了。”
護士疑惑道:“他們還有彆的病?”
秦寧歎了口氣,愁容滿麵:“你覺得沒病,能喝甜豆腐腦吃香菜到這份上嗎?”
護士頓覺得有理,但又有些為難,道:“那沒錢也不行啊,我們藥都用上了,還有診費,器械費用,護理費用,病床費用,你們不能拖欠醫院的錢,趕緊去籌錢,這錢不到位立馬停藥,病人在出問題我們可不負責。”
說完,便是先急忙去了。
等護士一走,秦寧立馬將房門關上,臉色不善的盯著病床的倆混蛋,道:“最近家裡開銷緊張,你們明白嗎?”
司徒飛和安金同頓覺得一顆心都涼了大半截。
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後,這不典型的過河拆遷嗎?
“接下來的事我有主張,放心你們兩個死不了。”秦寧搬了張椅子坐下來,道:“我會對外宣傳你們兩個是了敵人的詭計,儘可能讓你們體麵點。”
頓了頓,秦寧陰測測道:“如果你們不配合,我保證全芙蓉園都知道你們兩個王蛋是怎麼進的醫院。”
安金同和司徒飛精神一緊。
這正是他們最擔心的。
死不死的無所謂。
但這進醫院的原因著實操蛋,若是讓雲騰父老們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?
他們兩個都是體麵人,丟不起這個人。
思來想去。
也隻能是委屈的點了點頭,表示明白。
秦寧滿意,正要在說些什麼,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,秦寧皺了皺眉,隻起身上前開了門,卻瞧見一個黑瘦子正堵在門口。
“乾啥的?”秦寧打量了眼這黑瘦子。
孽債纏繞,罪惡橫生。
典型的壞痞子。
“哥們,聽說挺缺錢的?”這黑瘦子鬼鬼祟祟的問道。
秦寧稍稍後仰。
這誰把老子是窮逼的事給傳出去了?
風聲傳播的也忒快了點吧?
黑瘦子見秦寧這般作態,頓時嘿嘿一笑,道:“哥們,我懂,誰還沒個窘迫為難的時候?”
秦寧疑惑道:“所以呢?”
黑瘦子左右看了看,沒發現旁人,道:“不請哥們進去坐坐?”
秦寧讓了個身位,這黑瘦子靈活的鑽了進來,瞧見病床上的哥倆,嘖嘖不已,道:“這兩位仁兄病的不輕啊。”
“這不廢話嗎?”秦寧不悅道:“你到底想乾啥?”
黑瘦子也不生氣,搖頭晃腦道:“我是個善人,這不聽說你們缺錢,趕緊來送錢來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