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飛看了看自己的手,在看四周那一個個跟餓狼似的村民,奮力一甩,幾百塊錢當下就給扔了出去,而這群村民立馬就是一哄而散,紛紛去搶地上的鈔票。
“這個意思啊。”脫身的司徒飛恍然大悟。
秦寧眼皮子跳了跳:“所以你站在那還想在扔錢?”
司徒飛憨笑了兩聲,急忙就是躥上了車,安金同一腳油門踩到底,順著這村道一路疾馳而去。
等離開了這村。
秦寧揉了揉太陽穴,道:“我們計劃改一下,老安你來扮演高舟,飛仔,我對你要求不高,不求你立功,但求稍微機靈點,一點,就一點,可以嗎?”
說著,還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一點是多少。
高舟在撣邦頗有勢力。
若是不利用起來自然是有些可惜的。
而且撣邦龍蛇混雜,有個地頭蛇勢力辦起事來會方便得多,也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小麻煩。
司徒飛是自告奮勇爭取到這次機會的,理由是以前去過撣邦打過黑拳,熟悉當地習俗。
實則是想靠著假扮高舟的機會鍛煉鍛煉自己一直在學的腹黑學術。
順便撈點好處。
但是秦寧此時覺得安金同應該更靠譜一點。
司徒飛叫屈:“師父,我以前那都是走的黑拳這種高檔路線,這樣低端行徑,我不熟,這隻是個小小的意外。”
“閉嘴!”秦寧瞪了他一眼,隨後劍指在安金同後腦勺一點。
這安金同頓覺得渾身血肉一陣翻滾,隻沒一會兒身形消瘦,皮膚也是黝黑,在從鏡子裡瞅一眼,卻已經是變成了高舟的模樣。
安金同活動了下身子,適應了一番後,道:“那我這就聯係收下了。”
秦寧揮揮手表示可以。
正當安金同聯係高舟的手下時。
一直在唐玲懷裡沉睡的童妖此時嚶嚀了一聲,幽幽轉醒過來,隻瞧了眼窗外,往秦寧身邊靠了靠,道:“這是到哪了?”
秦寧問道:“妖兒,實話告訴大爺,你以前是不是乾過什麼禍國殃民的事兒?”
童妖頓時委屈,道:“秦大爺,這又是哪跟哪啊,我雖然乾過壞事,但禍國殃民的可真論不上。”
秦寧冷笑道:“話是這麼說,但你丫的在往我身上貼,你信不信我弄死你?”
已經快要緊貼在秦寧身上的童妖聞言,訕訕一笑,又十分不舍的挪了挪屁股,道:“我就是感覺爺兒身上暖和,我有點冷。”
邊說著,她還打了個哆嗦。
隻又回到唐玲懷裡,可憐兮兮的看著秦寧。
唐玲有點嫌棄。
總覺得童妖在扯犢子。
姐妹兒身上就不暖和了?
報團取暖還看性彆就是在耍流氓。
“我雖然陽剛,但也義正,你不能這麼不要臉。”秦寧警告道。
童妖委屈更甚。
但又不像是在撒謊,隻貼在唐玲懷裡,渾身依舊哆嗦的不停,臉色也略有蒼白。
唐玲這會兒不覺得童妖在扯犢子了,手在童妖額頭上摸了摸,道:“她真的冷。”
秦寧皺眉,抓過童妖的手,隻覺得體溫的確不正常。
而童妖則是趁機往秦寧身邊靠了靠,語氣帶著幾分哀求:“就一會兒,我真的好冷。”
秦寧眯了眯眼睛。
隨後卻是在身上一陣摸索,隻很快摸出了一塊血色龍鳳玉璧。
這童妖見了這龍鳳玉璧,急忙伸出手奪了過來捂在心口處,如此方才是臉色漸漸紅潤下來。
秦寧見此,臉皮子一陣抽搐,暗罵道:“媽的!虧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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