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禦神觀,司徒哲。”秦寧道:“不請我們進去坐坐?”
這曾一帆雖然很想在二人身上咬下塊肉來,但是他知禦神觀多出俊才,在瞧其手天子劍鋒利,自然不敢放肆,便道:“快請進。”
秦寧一臉很和善的樣子。
待進了這山洞後,還不等落座,曾一帆便是急忙詢問道:“司徒小友,不知我曾家現今到底如何了?可否告知?”
“曾家現在發展的可謂是如火如荼啊。”秦寧很公式化的應付道:“有曾家後人曾建,更是一代人傑,深受大家尊敬。”
“如此甚好,甚好。”這曾一帆頓時寬慰不已,又是苦笑道:“不怕小友笑話,我當初一心追尋長生之術,撇下曾家不管不顧,每每想來也是心悔恨不已,如今聽得消息,心無憾。”
“你他媽要是知道你們曾家現在就靠一個不要臉的賤人撐著,估摸能罵娘。”秦寧心惡意慢慢,但臉上卻是笑容滿麵:“曾先生身處玉京山,還不忘後人,在下佩服,佩服。”
曾一帆連連拱手,而後又是疑惑道:“不知道小友此來?”
秦寧道:“曾先生要皮嗎?”
“嗯?”
曾一帆大為不解。
什麼皮?
我特麼又不皮。
秦寧卻是笑眯眯的招了招手,待小布丁靠近了後,卻是伸手在其身上一抓,那皮膚便是被剝了下來,小布丁頓時焦急不已,可憐兮兮的搖著秦寧的胳膊。
曾一帆卻是豁然起身,雖然腐爛的臉上看不出表情,但卻能感覺到他的震撼,隻顫聲道:“這皮……這皮?保鮮嗎?”
秦寧頓時有些不滿,先給小布丁重新披好,道:“曾先生這話說的,我一賣皮的,還能賣你爛皮子不成?”
說著,隨手掏出了一張皮掛在了一旁,道:“瞧瞧,這可是新扒的皮,進來時年齡絕對不超過三十歲,你瞧瞧這手感,這紋理,不敢說光滑如玉,但也光潔無垢。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……”曾一帆似是有點語無倫次,隻急忙深吸了兩口氣,道:“這皮,可在白日裡行走?”
“僅此一家。”秦寧一副你很識貨的表情,道:“瞧瞧我這小丫頭,哪可是撒歡了一上午了。”
曾一帆在看小布丁,隻激動的連連點頭,道:“給我……給我一張……”
“好說好說。”秦寧笑了,道:“看在你是曾家前輩的份上,我和你們曾家也頗有點淵源,我給你打個折,另外你是我第一個客戶,我在給你折基礎上在打個折……”
“要錢啊?”曾一帆有些呆滯的問道。
秦寧臉色頓時一沉:“你他媽的想白嫖?”
曾一帆被秦寧這前後臉的變化搞的有些懵逼,待回過神來後,緊忙又是道:“小友誤會,誤會,隻是……我這來時空空,身上哪有什麼錢財啊。”
秦寧臉在一板:“那就沒得談了。”
說著,便是收了那張皮。
尋思著是不是宰了這曾一帆,畢竟這孫子讓自己頭一筆買賣就落空,不宰了秦寧都覺得憋屈。
開門紅可是很重要的。
曾一帆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小友,看在曾家麵子上,要不先欠著?”
“你他媽的是不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用了?”秦寧臉色更黑:“欠著?我不欠彆人我都覺得虧,你還想欠我?”
曾一帆那叫一個難受。
剛剛還一口一個曾先生,熱情洋溢。
現在就一口一個他媽的,這臉變的屬實過了。
但他還不敢動手硬搶,畢竟秦寧這會兒要拔天子劍了,隻急忙道:“有……有法器可以嗎?”
秦寧頓時笑容滿麵:“曾先生真是幽默,竟開玩笑緩和氣氛,快拿出來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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