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河拆橋這種事,山炮肯定是要乾的。
都要一統玉京山,向著美好生活前進了,不把這幾個礙眼的家夥殺了助助興,他都覺得虧心。
畢竟他太了解這些家夥的尿性了,那是相當的不尿性。
但是這話是萬萬不能說的,他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,拍著胸口道:“是對天發誓,還是拿祖宗十八代發誓,你們隨便選,我少君皺一下眉頭就是你們的孫子。”
三笑依舊在嘿嘿嘿的笑的不停。
眼睛眯著,也不知道怎麼想的。
倒是七情肯定是明白山炮完全就是在放屁,畢竟這事擱自己上,彆說祖宗十八代了,二十八代都能挖出來鞭屍給自己以證清白。
但越是如此,七情越明白山炮是下了狠心的。
真敢說一個不字,今兒個就算是能逃,但也得丟上多半條命,還得麵對山炮的追殺。
他細想了一番,而後沉聲道:“我同意。”
他話剛說完。
一旁三笑有些著急了,忙是道:“少君兄弟,我是同意的,哈哈,咱倆合作多愉快?我們兄弟二人合力,先宰了這個水陸兩通的貨色。”
山炮臉色頓時不悅,道:“三胖,彆覺得我說話難聽,下次在他媽從你嘴裡聽到這些大逆不道的話,我先弄死你!”
三笑尷尬,連連笑道:“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
山炮冷哼了一聲。
心裡卻是開心極了:“二弟誠不欺我啊,隻要有一個先表態的剩下的都會上杆子來投靠,想來剩下那幾個家夥也是輕輕鬆鬆了。”
頓了頓,山炮又是沉聲道:“現在的情況不需我多說,鬼相挑撥離間,玩弄玉京山,我等當然不能坐以待斃,我以知道其陰謀,還需兩位將封印術交出來,不過你們放心,你們的封印術也隻有我會知道。”
“該死的矮子!”
三笑臉上笑嘻嘻,心裡將山炮罵了個狗血臨頭。
這麼多年他們沒鬨翻,不就是因為各自掌握了一部分封印術。
這可是他們相互製衡的最後底牌。
山炮見其猶猶豫豫,不悅道:“三胖子,你在懷疑我?這麼多年,你還不了解我少君?”
三胖子尷尬笑道:“哪裡敢啊,少君兄弟的話我自然是信得過的,我交……我當然要交,咱們畢竟要通力協作。”
說完。
三胖子也隻能是磨磨蹭蹭的將自己的封印術交給了山炮。
山炮驗證了真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,也不需他多說,三笑先是笑道:“少君兄弟,我可不像旁人心中有鬼,我看不如早早將其除之後快,以免耽誤咱們的大業,哈哈哈。”
七情冷哼了一聲:“三胖子,少在這裡陰陽怪氣,我七情既然答應,自然是說到做到。”
說著,也是將封印術交出。
山炮臉色更為滿意,又是想起老李的教導的製衡之道,當下輕咳了兩聲,道:“三笑,七情心有顧慮我是能理解的,下次這種話不能說了,以免影響團結,明白嗎?”
三笑嘿嘿笑道:“明白,明白。”
七情也沒多言語,很清楚自己想下賊船估計都不能了。
山炮這時又是大手一揮,道:“好了,我們時間緊迫,不可在浪費時間,兩位與我一同,速速製止另外幾人,以免被鬼相鑽了空子。”
另外兩對鬥的自然不比三笑和七情差到哪裡去。
大都是兩敗俱傷。
畢竟有老李這麼個攪屎棍,誰也甭想好過。
而按照老李的吩咐,山炮接下來找上的自然就是陸士和武瘸子。
原因倒也簡單。
老李交代的嘛。
畢竟武瘸子是個刺頭。
他需要揍一頓刺頭,給自己豎立威嚴,同時殺一殺三笑和七情的不軌之心。
事實上,也正如老李所說的。
當山炮將先前同樣的說辭說出來後,武瘸子當下就是嘲諷不斷:“臭矮子,你是吃錯藥了還是喝高了?讓老子給你效力?你他媽以為你是誰?我瘸了一條腿都比你高,你個三寸丁!”
三寸丁。
這絕對是山炮心裡的一根刺。
畢竟先前出去的不全麵,沒少被秦寧玩弄,三寸丁穀樹皮都快成了他的代名詞,也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。
此時被武瘸子在罵上一句。
山炮雙眼頓時紅了。
當然,老李是不會承認三寸丁這話是他教給臥底說給武瘸子聽的。
這時,山炮大手一揮,那蒼穹漫天巨眼頓時散發出詭異的猩紅光芒,這些光芒如帷幕籠罩在附近。
瞬間的功夫,便是一陣陣天旋地動。
而山炮則是騰空而起,那天上一隻隻巨眼聚合,化為詭異的圖騰在山炮身後熠熠生輝。
武瘸子麵色猙獰。
呲牙咧嘴。
而陸士則是默默的退到了一旁,生怕被波及到,同時等一個結果。
而三笑和七情同樣如此。
如果山炮表現不行,那他們自然會群起攻之。
山炮自然清楚這其中門道,所以出手那幾乎就是全力以赴。
而且他也有相當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