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!”另一人也是怒道:“媽的,我這眼瞅就能突破到運氣境界,全讓這個該死的混蛋給坑了,這何時才能突破都是未知數了,讓他碰到這廝,我非要斷了他的腿不可!”
“唉,咱們這好好的仙家聖地,全讓這天相門的畜生給禍害了,而且我聽師父說,長老們有意要放開山門,讓外人進山供奉。”另一人也是無奈道。
“不是有意,是已經放開了。”先前咒罵秦寧的弟子撇撇嘴,道:“唐師兄已經帶著人來了,我聽說是個賊眉鼠眼的老家夥,還是個老色批,自打進門就一路盯著女弟子看,但是人有錢,長老們喜歡,媽的,這個遭天譴的秦寧。”
秦寧聽的掏了掏耳朵。
不以為意。
隻咳嗽了一聲,然後陰沉著臉進了門。
那幾個弟子瞧見後,一個個忙是快走了幾步出門,竊竊私語的不停。
秦寧回頭瞥了眼這幾人,而後哼了一聲,直奔了兩儀殿。
隻通報了一聲後,便是進了這大殿內。
這兩儀殿頗為冷清,隻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道士盤膝而坐,在無他人。
“副掌門。”秦寧上前後,便是拱手道:“我失算了。”
武智。
昆侖副掌門。
掌門人武德的師弟。
負責昆侖派上下大小事宜。
據說幾十年沒出過手,實力不明,但老瞎子曾說這老東西是頂尖高手,其真要搏命的話,能跟他五五開。
武智臉色清冷,隻睜開眼後,那眼神宛如玉珠峰頂上萬年不化的冰川,淡漠道:“菩提院一事如何?”
秦寧低下頭,道:“一切儘在掌握之中,陳敬堂已經淪為廢人一個,隻待陳芝奇自投羅網。”
頓了頓,他又是小心道:“隻是秦寧……”
武智抬了抬眼皮子,語氣聽不出喜怒:“為何自作主張?”
秦寧惶恐,頭低的更深了:“我本想將功贖罪,隻是沒成想秦寧竟如此狡猾,壞了算計,還請副掌門責罰。”
“秦寧畢竟是天相門掌門,豈是你能拿捏?”武智語氣更加冷漠,但轉而又是道:“今日有香客上三清殿,你以後負責此事吧。”
秦寧聽的大驚失色:“副掌門,這二十餘年來,因天書一事,我心有愧疚,夜不能寐,恨不得自裁謝罪,但隻恨那陳芝奇逍遙法外,方才留命隻為彌補當年過錯,如今大計已成,還請副掌門在給我一個機會啊,我不求任何功勞,隻求能手刃陳芝奇!”
可任憑秦寧說的如何悲壯,這武智眼神依舊是古井不波:“去吧。”
秦寧一臉的悲憤。
隻得是哭喪著臉退了出去。
等出了這兩儀殿,他又是撇撇嘴,嘀咕道:“這個節骨眼出來摘桃子,嘖,這是要給誰鋪路啊?有點意思。”
秦寧頗為好奇。
不過也沒在此處逗留,一路直奔了三清殿。
等到了這三清殿,卻瞧見香火正旺盛,一個年輕的昆侖弟子正領著一個滿臉褶子的老家夥參觀,嘴裡還一個勁的說著昆侖如何如何。
而這老家夥還聽的津津有味,時不時點頭稱讚。
“常長老。”那年輕弟子瞧見秦寧進來後,忙是招呼了一聲:“常長老怎麼有空來此了?”
而那老家夥瞥了眼秦寧後,嘴角卻不由的抽了抽。
這濃濃的熟悉的味道。
不用確認眼神,他都知道是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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