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寧隨手在一旁拿出了一份冊子丟給了陳敬堂,道:“將這份冊子上的東西整理整理,但記住,不準讓第三人看到,明白了嗎?”
“弟子明白。”陳敬堂老老實實應下。
而秦寧則是拿著信封,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這三清殿。
而陳敬堂揉了揉胸口,呼出一口濁氣,但臉上又有幾分疑惑,隻因挨了這一掌,雖是痛苦,但這會兒他卻感覺渾身經脈暖洋洋的,卻舒服不少。
陳敬堂雖是疑惑。
但此時也沒敢偷懶,隻打開冊子發現上麵是關於普天大醮的一些吃喝用度,倒也不是什麼難的差事。
陳敬堂坐在一旁,正欲要整理,眼角餘光卻瞥到不遠處放著的幾本冊子,不由的眉心一跳,在看向四周,不見秦寧蹤影,遲疑了一陣後,他咬了咬牙小心走過去,隻待拿起那些冊子打開後,發現不過是一些用度方麵的記錄。
有些失望的陳敬堂正打算放回原處。
隻是眼角餘光多看了兩眼,卻不由的一陣心驚肉跳,急忙在拿起冊子翻閱,卻發現上麵記錄有太多差錯,雖然有修改跡象,但顯然還沒修改完全。
“這些是?”陳敬堂一顆心砰砰亂跳。
他潛伏在昆侖。
最主要的自然是躲避昆侖的追查,順便探查昆侖一些內幕。
而此時接近常芝遠,自然也是受了河的囑咐,找一些常芝遠的黑料,以便威脅常芝遠和菩提院合作,揭穿昆侖在天書一事上的陰謀。
此時機會就在眼前。
陳敬堂自然激動不已。
而且手握這些黑料,他在昆侖地位也能更進一步,畢竟他現在冒名頂替的當真隻是個普通的外門弟子。
至於他頂替的這真人,已經被了河給度走了。
趁著秦寧還沒回來。
陳敬堂急忙將這些冊子全部記了下來。
而對於他這些小動作,秦寧壓根沒在意,順水推舟而已,看看這小子在昆侖能潛伏出什麼名堂來。
隻打開信封。
不出所料,是了河的親筆信。
約喝茶。
秦寧對此不屑一顧,隨手給撕了個粉碎。
都他媽什麼年代了還寫信?
在說他現在一秒鐘上下幾百萬。
哪有閒心跟一個禿驢去喝茶?
開什麼玩笑?
這會兒美女都得靠邊站。
而了河也很清楚這封信不可能會有回複,他隻是提前撒網,方便其出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們菩提院。
而陳敬堂這邊在找尋到常芝遠的黑料後,也沒耽擱,緊忙便是交給了了河一份,這讓了河興奮不已,知道反擊昆侖的機會已經來了。
於是乎他又寫了一封信。
此次更加誠懇。
加上了一部分黑料。
不過送信的弟子不在是陳敬堂,了河擔心秦寧會所有懷疑。
而秦寧在收到這封信時,已經打著孝心可嘉,能者多勞等等旗號又在昆侖上下搜刮了一波,清楚在沒油水可榨後,他知道自己該到了撤退的時候了。
常芝遠這個身份,可以徹底舍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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