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智有些頭疼,道:“你切不可在衝動。”
頓了頓,又是囑咐道:“做任何事之前,都要與我商談。”
“放心。”許敬深起身,道:“我豈能在那群禿驢手中吃兩次虧?”
武智歎了口氣,不在多言。
而許敬深則是快步離開了兩儀殿,隻是剛在踏出這大殿的一刻,一道蒼白虛影在他背後浮現,許敬深渾然不覺,自顧自的走著。
那虛影看了一眼兩儀殿,而後在重歸這許敬深的體內,不聞風聲,不見波瀾,唯有那許敬深眼中魔性一閃即逝。
而就在武智化身挖寶小能手時。
菩提宗這邊同樣沒怎麼消停。
了河在打發了了意和了心去療傷後,便是一個人盤膝坐在佛前,胖乎乎的臉上凝重不已。
先前出手的人到底是誰?
若是菩提宗有高手支援,為何不提前通知一聲?
難道有所懷疑?
隻越想,了河的心思也就越發的雜亂。
而在隨著一聲鐘鳴,他方才是漸漸穩定下來,雙手合十打了個佛號:“阿彌陀佛。”
而這聲佛號剛落。
一個手持日月鏟的合上卻是踏步走了進來。
這和尚身材五大三粗,五官明明平平無奇,但在這張臉上,卻多了些許莫名的凶悍狠毒,與那一身袈裟佛珠簡直格格不入。
他臉上帶著笑意,卻隻讓人更加的心驚膽戰。
“阿彌陀佛。”這和尚聲如鐘鼓,道:“了河師弟,不過短短數日,菩提院便損傷慘重,你在想什麼?”
了河沒有起身,更沒有回頭,道:“怎麼?了江師兄剛成為戒律堂長老,便要來興師問罪了嗎?”
了江走到了河身邊,道:“我隻不過是給死去的同門弟子要一個交代。”
“交代?為我佛而犧牲罷了。”了河淡淡的說道。
了江臉上笑容更甚,道:“可是了河師弟,最近這幾日你所作所為,可當真讓師兄看不出你哪一點是為了我佛。”
頓了頓,他手中日月杖一杵,道:“你將菩提宗鎮宗心法教給一名昆侖叛徒,視宗內規矩於無物,你可知罪?”
菩提明心經是菩提宗壓箱底絕學。
菩提宗弟子若想習此心法,功勞,資曆缺一不可,在由方丈,主持,眾堂長老親自考驗心性後,方能學習。
事實上,菩提宗內能習得菩提明心經的並不多,甚至很少。
了河不慌不忙,道:“陳敬堂與我佛有緣,是我門下弟子,而且其背負著天書之秘,修習菩提明心經,也能讓其有自保之力。”
“嗬。”了江道:“陳敬堂何在?”
了河淡淡的說道:“不在此處。”
了江眼睛眯了眯,那凶狠之色更是濃鬱,道:“陳敬堂雖然是你門下弟子,但學得菩提明心經已然壞了戒律,不過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,隻要他能通過考驗,我自然不會追究,並且向方丈和主持擔保你二人無罪。”
了河隻是平靜道:“此事我自然會向方丈請罪,不勞煩師兄掛念。”
“阿彌陀佛。”了江打了個佛號,道:“師弟,你已經得罪了不少人,可不要不自知!”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