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憋著一肚子火氣。
畢竟辛辛苦苦的把常芝遠除掉了,玉珠峰那群王八蛋不僅不感激,竟然還懷疑自己中飽私囊。
簡直可恨!
越想越覺得惱怒,許敬深肚子裡的火氣不免開始下移。
一時間技癢,想重操舊業,順便看看當年的手藝是否生疏了。
恰巧此時文四娘和小師妹結伴而歸。
許敬深瞧著兩人,眼中閃過激動之色,尤其是盯著文四娘,想到先前武智所說,隻要拿捏住這個女人,秦寧必然會自投羅網。
文四娘被盯的有些渾身不自在,皺了皺眉,而後道:“許師兄有什麼事嗎?”
一旁的小師妹有些怕怕的。
對於這個自家少掌門,心中還是畏懼較多,不由自主的躲在了文四娘身後。
許敬深稍稍抬了抬手。
一道道沙沙聲從四麵八方響起。
但很快又是歸於寂靜。
文四娘俏臉一沉,她明顯感覺到這前院已經被昆侖一眾高手團團圍住,若隱若無的殺伐之氣更是將天機隔絕。
“怎麼?”許敬深玩味的說道:“四娘在怕我嗎?”
文四娘不想與此人多言,隻道:“許師兄說笑了,隻是夜色以深,在下先回屋休息了。”
說著,邊想拉著小師妹離開此地。
隻是這一走,卻是發現那去往後院的道路竟然消失了,不見任何蹤跡,好似從沒有過一般。
許敬深慢條斯理道:“四娘著急什麼?我看此時天色尚早。”
文四娘俏臉在沉。
而小師妹則是有些害怕的拽著文四娘的衣角,不敢離開半分。
火氣越來越大的許敬深臉色浮現一抹潮紅,深吸了一口氣,道:“聽說四娘和秦寧關係不簡單?”
文四娘沉聲道:“我與秦寧什麼關係,不勞煩許師兄掛念,倒是普天大醮在即,許師兄不打算去主持大局嗎?”
文四娘這不提還好。
這一提,那許敬深便是火氣蹭蹭的往下滾,隻道:“普天大醮乃是我昆侖盛舉,隻是這般普天同慶之日少了天相門的光臨那可就失去了一大樂趣,倒是希望四娘能通知秦寧一聲,畢竟秦寧在我昆侖地界藏頭露尾,著實讓人可笑。”
文四娘想也不想便道:“秦寧在何處我也不知道,這件事恕我幫不上忙。”
“不,你能幫上忙。”許敬深淡淡的說道。
文四娘皺眉,語氣也冷了些許:“許師兄是何意?”
許敬深臉上玩味之色更甚,道:“簡單,借四娘身體一用,我想秦寧必然會現身,你說呢?”
文四娘一聽此。
隻右手在腰間一扯,那軟鞭當下入手,冷聲道:“許敬深,你想乾什麼?”
許敬深深吸了口氣,臉上浮現病態般的潮紅之色,那眼中魔性在一次閃爍,隻桀桀怪笑道:“我不是說了嗎?借你身體一用來請秦寧參加普天大醮,為什麼這麼明了的話非要我說兩遍?你讓我很上火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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