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需自責。”了河拍了拍陳敬堂的肩膀,勸慰道:“此事於你無關。”
陳敬堂卻是抽泣的不停,道:“可若是這些年來她不與我親近,如今也不會落到這般地步。”
了河重重的歎了兩口氣。
而陳敬堂深吸了口氣,道:“四娘呢?”
了河沒有言語,隻是從懷中掏出了一件古樸的法輪,正是那千福紫金輪,隻手一擺,那千福紫金輪上頓時佛光閃耀。
一道道福瑞佛光落在陳敬堂的身上。
陳敬堂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,隻是眼中的悲痛卻不減分毫,道:“四娘落在許敬深手中,恐怕也會被其以傀儡術控製,用以來要挾秦寧,也好逼秦寧說出我父親下落,到時不論成與否,四娘恐怕都在劫難逃。”
“敬堂。”了河沉聲道:“你可知你若是盲目行動,隻會害了所有人!”
陳敬堂沒有言語,隻是低下頭來。
了河歎了口氣,道:“此次之後,你我要斷開聯係,宗門損失慘重,方丈主持對我以十分不滿,三令五申讓我將你送回宗門,你隱藏在昆侖,切不可在露麵。”
陳敬堂皺眉,道:“那大師你呢?我不能在害了你。”
了河卻是微微一笑,道:“不過些許壓力,倒也能承受,而且我之希望皆在你身,莫要讓我失望。”
陳敬堂又是沉默下來。
眼中有些糾結。
而此時千福紫金輪上的佛光已經漸漸暗淡,了河在見陳敬堂體內暗傷已經儘數痊愈,方才是收起這輪子,道:“這千佛福瑞能壓製你體內傀儡術,隻不過不到關鍵時刻,萬不可暴露,貧僧走了。”
“大師。”陳敬堂轉過身來,道:“為什麼要這麼幫我?”
“阿彌陀佛。”了河笑了笑,道:“你與我有緣。”
陳敬堂顯然對於這個答複並不滿意,還想在追問,隻是了河已經離去,他跪在這屋中,良久後,卻是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。
“媽的,這和尚出家之前不會是姓王吧?”暗處觀察的秦寧搓了搓下巴,心中不由惡意揣摩。
真不是秦寧心眼小。
實在是了河對陳敬堂所做的一切,都比親爹還要親了。
畢竟他真親爹這會兒還不知道跑到哪個旮遝裡藏起來了。
秦寧沒在此多留。
隻是隨手在陳敬堂身上打了幾道符咒,使其身上千佛福瑞更加隱秘,而後便是閃身撤退,回去繼續當自己的水軍頭子。
這一兩天秦寧也沒出去在瞎浪。
隻等普天大醮當天,秦寧才是提著兩件衣服找到了文四娘,將其中一件丟給她後,道:“走,帶你去普天大醮看看樂子,不過記得你之前答應我的,不管發生任何事,你都不準暴露。”
文四娘接過衣服,在看到上方印花後,道:“非要易容成九星門弟子?你就不怕被九星門的人當場指認?我還不如找師兄打個商量混入青雲山的隊伍。”
“那不行,因為你的事,青雲山肯定會被昆侖重點招待,暴露風險太大。”秦寧搖了搖頭,又是道:“九星門這邊最合適了,這次帶隊的是葉天誠,這家夥見天的閉關,自家弟子都認不全,而且還是個2b,不會在意到我們的,等事後馬甲一脫,誰知道誰?”
文四娘一聽。
在想到葉天誠的性格,覺得秦寧說的很有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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