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赤裸裸的來搶生意啊。
他可是老早就打算召開祝老李重生的宴席,本來一個普天大醮下來,玄門各大派已經拿出不少家底,這許敬深要是在來個訂婚宴收一波禮,完事老李的複活宴還能拿到好東西嗎?
“欺人太甚啊!”
秦寧想到這後,臉都黑的發綠。
他可以容忍許敬深在自己地盤上罵娘,但絕不能容忍阻礙自個兒發財。
在這一點上。
秦寧是保持著寸步不讓的態度的。
“訂婚?訂你奶奶個腿!”秦寧淬了口唾沫,隨後掏出手機給馮寬馮老鴇打了個電話,約了對方在隔壁喜來登大酒店見麵。
隻出門左拐,便是進了喜來登,待點了幾個小菜後,馮寬便是風風火火的趕來,道:“寧兒哥,啥吩咐?”
秦寧問道:“你不乾老鴇多久了?”
馮寬臉皮子一抖,雙手合十道:“哥,我求您留點口德,我以前就是乾個會所,這老鴇哪論的,要按您這麼說,趙晴雨也開會所的。”
“少貧嘴。”秦寧沒好氣道:“我就問你多久了。”
“很久了。”馮寬耷拉著腦袋,道:“自打上次老李他們幾個組團嫖被你小舅子給舉報後,我就開始從良了,話說回來,您問這個乾啥啊?”
“以前的姑娘們還有聯係嗎?”秦寧問道。
馮寬頓時警惕不已:“沒有,不是,您老到底想乾啥?”
“找你辦點事。”秦寧端起啤酒喝了一杯,在啃了一口喜來登招牌四喜丸子後,道:“回頭你給我找一批姑娘。”
馮寬倒吸了口涼氣:“老大,您饒了我吧,我可不想被白大當家的給剮了。”
“哪這麼多廢話。”秦寧沒好氣道:“辦點事懂不懂?你給我招一批,年齡五十以上的,風韻猶存的,最好能歌善舞的。”
“乾啥啊?”馮寬好奇的問道。
秦寧目光幽幽道:“去唱歌。”
馮寬一陣搖頭晃腦,道:“不是,哥,咱到底乾啥啊?”
秦寧在兜裡摸索了一番,很快便是掏出了一張素描畫拍在了桌子上,這素描畫極為逼真,正是那許敬深的樣貌,隻聽秦寧道:“整一些應援牌,弄上這個人的臉和名字,他叫許敬深,一定要清楚。”
“然後呢?”馮寬好奇的問道。
秦寧道:“讓她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舉著去人最多的地方唱歌!”
“唱啥歌?”馮寬道。
秦寧道:“舔狗的歌,什麼過火,成全,香水有毒,癡心絕對啊,我應該在車底啊之類的,反正怎麼舔怎麼唱。”
馮寬頓覺得一陣頭皮發麻。
這他媽得多大仇啊?
讓一群會所大娘唱這種歌?
“哥,冒昧問一句,這小子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?”馮寬小心的問道:“我不是不辦,我肯定辦,但問題您仇人那都不一般,我得做好準備是吧?”
秦寧冷笑道:“豈止是天怒人怨,簡直天理不容,這事你給我上點心,辦漂亮點,至於安全……唔……”
頓了頓,他掏出兩枚符紙給了馮寬,道:“如果有什麼意外,你就把這兩張符給燒了,自然會有人出手。”
馮寬拿過符紙。
發現其中一張以九星排列,而另一張則是一個柳字,當下就是小心收起來,道:“那您就瞧好了,不上熱搜,我誓不為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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