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福個鬼啊,我擦,這招太他媽騷了,多大仇啊?”
“仇不仇的我沒興趣知道,你們不覺得她們唱的還挺好聽的嗎?”
“是不錯,就我這幾十年經驗來看,這群大媽年輕時候絕對是公主屆數一數二的。”
花車一路遊行。
議論也是一路跟隨。
甚至看熱鬨的都自發的跟在花車後麵。
而車上大媽們顯然更開心,手裡的應援牌揮的更殆儘了,玩的開了還有的甚至把內衣給脫下來丟出去。
秦寧看到這一幕後,道:“媽的,彆讓她們玩嗨了忘掉本職,請她們來是唱歌給前任的,不是他媽的村頭蹦迪。”
馮寬忙是掏出對講機來:“都注意,都注意收斂一下,表情幸福中帶著悲傷懂不懂?你們在乾什麼?拜托有點專業素養好不好?唉唉唉,前排那個,左邊數第二個,你哭的太過了,專業!專業懂不懂?”
要說馮寬不愧是乾會所出身的。
三言兩語之間,這一車的風塵大馬還真就被他調教的有模有樣。81.????
最少大體上來看,那幸福中帶著悲傷,悲傷中帶著祝福的表情都被表現出來了。
而隨著花車越走越遠。
周圍跟隨的看客也越來越多。
不乏有將現場傳到網上去的。
這種世所罕見的一幕,自然也在網上引起了不小的波瀾,甚至一度衝上了熱搜頭條。
秦寧見此後非常欣慰的點了點頭。
這就不怕許敬深這宅男看不到了。
而事實上。
在花車出發沒多久後。
許敬深就已經知道了。
甚至他還看了直播。
隻是相比於其他觀眾們看樂子,許敬深顯然看的是一把把刀在自己心頭上亂砍。
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”許敬深氣的雙眼都要冒火了。
可偏偏身上的火氣一個勁的往下湧,隨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所以在周圍幾人看來。
這許敬深看起來似乎沒這麼生氣。
心中都不由的有些佩服。
許少掌門名不虛傳。
“太損了。”這時,一名身穿道袍,有些消瘦的男子臉色慍怒,道:“這是什麼人乾的?”
“嘿,除了那個該死的秦寧,還能是誰?”另一個身形微胖的男子冷笑道:“品行敗壞,亂我玄門,簡直天理不容!”
許敬深此時深吸了口氣,拳頭捏的哢哢作響:“這個該死的秦寧!”
隻是下一秒,又是咳嗽了兩聲。
眼中不由的寒光閃爍,又罵了一句:“該死的葉天誠!這個瘋子!”
頓了頓,許敬深指著直播畫麵,沉聲道:“孫均觀主,楊家主,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。”
秦寧在玄門地位雖然穩固,但總也有一些個不服氣的。
畢竟當初鬨了不少矛盾,他秦大掌門雖然不計前嫌了,可這些人顯然還心懷不軌。
隻是礙於秦寧的實力,一直不敢反抗罷了。
此時搭上了昆侖的路子,這些人自然也站了出來。
其中相門五家的楊家,還有道門三山觀都是其中佼佼者。
聽聞許敬深的話,兩人卻是有些遲疑。
他們可不是昆侖這一批宅男,啥也不懂,敢搞花車遊行,可真沒這麼容易的,當下楊家主搖了搖頭,道:“沒用,秦寧敢這麼做,肯定已經做好了準備。”
“準備?搞爛他的名聲而已,哪怕隻有一點,就足夠了。”許敬深顯然不服氣。
然而幾人卻是苦笑不已,其中楊家主又是道:“許少掌門,真沒用。”
“為什麼?”許敬深有些急躁。
“他秦寧是出了名的怕老婆,你就算這麼搞,玄門也沒人信的。”楊家主無奈的說道。
“怕……怕老婆……”許敬深隻感覺自己一口血憋在了喉嚨處。
楊家主又是道:“而且這種事要經過官方同意的,秦寧有人脈,官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我們要搞,官方必然不會同意,太影響市容了,就算是繞過官方,但秦寧掌控著輿論渠道,我們搞也興不起浪花來的,到時候指不定還得被倒打一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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