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敬深臉色晦暗不明。
自己的腎被重創。
在加上之前和葉天誠鬥法留下的傷。
他是實誠人,所以他之前是真受傷了的。
此時舊傷未愈,新傷又起,戰鬥力直線下滑。
可聽到秦寧這目中無人的話後,也顧不上腰子上疼痛,手中寶劍上符文閃爍,隨後化為一道道夾雜著殺戮的劍氣,向著秦寧便是撲麵而來。
秦寧冷笑連連。
手中龍頭杖上寒光凜冽。
在揮舞見,寒光縱橫交錯,隻聽的砰砰聲不覺,那一道道劍氣卻是被儘數格擋而下。
而此時許敬深卻是左手一抹腰子處的傷口,鮮紅的血液擦在寶劍上,四周通天劍陣頓時血光大盛。
通天劍陣本就是以製造凜冽殺機,殺絕陣內敵人的一切。
包括命格,天機,地利,人和等等。
可以說,一旦被困通天劍陣,便幾乎沒有任何優勢可言。
而此時許敬深以腎血為引,更是引動的這劍陣內凜冽殺機愈發的狂暴。
秦寧麵色不改。
手中龍頭杖上氣運金光不斷閃爍,抵禦著四周殺機,同時縱身一躍,待貼近後,利刃直取許敬深下三路。
“該死的卑鄙小人!”
許敬深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。
他腎被捅了。
下盤不穩。
秦寧這會兒專招呼下三路,隻一時間便是節節敗退。
許敬深自然不會束手就擒。
手裡的寶劍那也是揮舞的密不透風,同時一心二用,不斷完善這周身通天劍陣。
“秦寧,你就這點本事嗎?”許敬深不想被秦寧看穿自己的戰術,嘴上不斷罵道:“這種卑鄙下三濫的手段難道就是你們天相門的絕學?嗬!也不過爾爾!”
秦寧似是上當了一般。
進攻是越來越快。
龍頭杖掀起一層層幻影。
隻聽得叮叮當當聲響不覺,力道之大,甚至是火星四濺。
“搞什麼?”葉天誠看的十分不爽利,高聲道:“秦寧,你要是在這浪費大家夥時間,不如趁早退下,讓我來!”
在他看來。
秦寧的進攻幾乎沒有任何技術性。
純粹就是靠的速度和力量,太o。
但秦寧充耳不聞,下手的力道越來越大,速度也越來越快。
而許敬深連連後退,臉色卻是越發的蒼白。
就連布置通天劍陣的心神都收斂了許多,畢竟秦寧這一套下三路的進攻,他真不敢過度分神。
腎已經被捅爛了一個。
在被秦寧給削走什麼,他哭都沒地哭去。
而這樣一來。
許敬深卻是感覺憋屈不已,畢竟被動防禦和他做人的品行背道而馳。
但是考慮敵我雙方狀態。
他也隻能儘可能憋著。
隻等著完成大陣,給秦寧玩一套狠的。
而正當他快要完善整個通天劍陣之時,秦寧又是忽地起身,左手在空中揮舞出一道詭異的弧度,帶動重重幻影,那幻影中,拳掌交錯,許敬深猝不及防之下,卻是胸口重重挨了這一招。
隻倒飛出去,勉強靠著手中寶劍支撐柱身子,但也是口吐鮮血不止。
秦寧並沒有乘勝追擊。
臉色古井不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