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天雖然有套近乎的嫌疑。
但所言也非是虛言。
千年前,陳摶老祖外出遊曆,曾在華山腳下留下一份傳承,麻衣相祖師爺得此機緣而開宗立派。
說他套近乎,是因為當初陳摶留下的傳承是來自友人之手,不然的話秦寧之前也不會眼饞麻衣相絕學麻衣三歸之術。
但麻衣相也的確將陳摶老祖供為開山祖師爺。
說是一家吧。
勉勉強強也能算上那麼一丁點。
而李玄天今兒個能旗幟鮮明的表明立場,恐怕陳摶老祖魂出玉京山之時,被麻衣相所得知,求到了一言兩語。
不然李玄天不可能把壓箱底的玩意都給拿出來隨禮。
秦寧都替他覺得敗家。
“李掌門所言甚是有理,天相麻衣本就一家,理當該多親近。”秦寧向來是厚道之人,自然也知投桃報李。
正欲要提點一兩句關於天子墓之事。
一陣驚呼聲卻是傳來。
秦寧忙是看去,卻瞧見這禮桌上竟是擺滿了重禮,雖然質量上不如七星玉牌,但耐不住多啊。
而單來雨則是一臉風輕雲淡。
好似隨的不是家底,是糞土。
“李掌門,你先坐,咱們之後在好好喝兩杯。”秦寧說了句,便是興衝衝走了過去。
李玄天臉皮子一陣哆嗦,心中哀嚎:“這也忒他媽現實了吧?禦神觀這是不過了還是咋地啊!”
秦寧這會兒眉開眼笑。
有李玄天起了個好頭,單來雨揮金如土。
想來今兒個禮能收的手軟。
更不會出現向上次一樣,司徒哲大手一揮五個女鬼的惡心事件。
“老單!”秦寧親切的攬住單來雨的肩膀,道:“你也忒客氣了!你這讓兄弟說什麼好?哎呀,一會兒三杯酒,少他媽一滴都是我秦寧不當人。”
“少廢話,我要昆吾刀一用。”單來雨直截了當的說道。
他真沒心思和秦寧多廢話。
隻想趕緊拿了昆吾刀,然後在去哄白狐狸。
秦寧挑了挑眉,大聲道:“要昆吾刀乾啥啊?”
眾人也紛紛好奇豎起耳朵。
單來雨深深的看了眼秦寧,知道這廝打的什麼注意,道:“昆吾刀是打開天子墓的鑰匙,而上古玄門的四位祖師在天子墓內靜修,我等身為弟子,理當要前去拜訪。”
單來雨的話剛說完。
滿座皆驚。
他們都知道天子墓內隱藏著極大的秘密。
但萬萬沒想到裡麵的秘密竟然是活的祖師爺。
而且聽單來雨的意思,他是可以進入天子墓拜訪祖師的。
這讓玄門各大派掌門頓時激動不已。
玄門內部雖然門派眾多,但往上數個千年,祖師爺也就是有數的那幾位,隻是留下的衣缽傳承較多,所以分化為各門各派。
這種事並不稀罕。
兩家門派有什麼共同喜事的時候,就會湊一起攀關係,我是誰的徒孫,你是誰的徒孫,他倆有一個共同的師父,哎呀,咱們兩千年前是一家啊。
當然有仇的時候那就另算了。
異父異母的那就不能叫一家人。
而是天子墓那四位祖師爺是三千年前的大拿。
那保不齊自家祖師爺都是人家的徒子徒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