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覺得自己充其量就是初出茅廬,照著真正的大佬還差的遠。
自己費儘心思謀劃點資產,人家三言兩語就定下了。
這差著不止一個境界啊。
任重道遠啊。
而秦寧氣不過,掏出手機打通了個電話,沒多久後,電話接通:“對外事務組是嗎,今天誰值班,是你小子啊,我,秦寧,對,就他媽你太祖師爺爺秦寧。”
“喲,這是知道我會打電話,那怎麼做不用我教吧?”
“少他媽給老子廢話,想死直白了說,棺材我包了,吃裡扒外的東西,娘希匹的!”
罵完了。
掛電話。
秦寧悶了口茶,道:“媽的,沒了老李,對外事務組的人想他媽起義了,一個值班弟子都敢跟老子耍心眼。”
楚九江深有同感:“這年頭,年輕人連尊師重道這四個字怎麼寫都不知道了。”
他當然得支持秦寧給蕭家扒皮。
把蕭家扒急了,才能讓他們更嫉恨雷瀟瀟。
而與此同時。
玄門對外交流事務組燕京辦事處辦公室。
剛被掛了電話的年輕值班員臉色惶恐不安,焦急道:“張師兄,你這次可算是把我害慘了啊!”
旁邊一個中年男子忙道:“王師弟,這話怎麼說?秦掌門怎麼交代的?”
“怎麼交代?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唄。”這王師弟苦笑連連,道:“也幸虧我是憾龍門徒孫,我師爺和秦掌門私交甚好,不然我這次肯定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憾龍門掌門王越峰和秦寧關係自然不必多說。
要喊秦寧師叔的。
胖胖的張師兄忙道:“王師弟,你可是王掌門看重的徒孫,難道憑這層關係,還不能說個情嗎?”
王師弟瞥了眼這位張師兄,又歎了口氣,道:“張師兄,你一直在道門協會主持工作,對玄門內部一些事可能不太了解,秦掌門為人霸……”
話到這裡。
他忽然打了個哆嗦,感覺好似有什麼大恐怖要降臨一般,急忙改口道:“秦掌門為人霸氣無雙,不拘小節,但是對因果十分敬重,蕭家這次犯了天大的忌諱,秦掌門縱然不想追究,但因果已成,豈是他們能逃得了的?”
張師兄身為道門協會成員,雖然對玄門術法不怎麼精通,但平日裡也經常誦讀道經,對於因果之力自然清楚,此時重重歎了口氣,苦澀道:“蕭家這份情,我怕是還不上了。”
王師弟也跟著歎了口氣:“張師兄,我們走吧。”
“額?”張師兄不解。
王師弟苦澀道:“我是對外交流事務組值班員,秦掌門電話打來了,我就必須要和蕭家交涉。”
頓了頓,他道:“蕭家如何償還因果,我會和師門聯係商討,你彆指望咱倆交情能起到什麼作用。”
張師兄隻得點頭應下來。
而這位王師弟也在去往蕭家的路上打通了師門的電話。
憾龍門方麵相當重視。
畢竟開完複活大宴後,秦寧在玄門的話語權已經到了前無古人的地步,說一不二。
而一個稍微有點錢和權的普通家庭竟然敢算計到他頭上。
這簡直就是活久見了。
最後電話落在了王越峰手中,王越峰聽完了前因後果,交代道:“讓蕭家交出所有家產,在通知蕭家,讓那小子去雲騰廣場旗杆上自掛三天,三天之後,生死不論,恩怨兩清,還有你,吃裡扒外,事後跪著上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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