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這老禿驢動手,甭管武智還有什麼後招,幾乎難以在對菩提宗造成重創。
這可不是秦寧想看到的。
他淬了口唾沫,暗搓搓的上前去,想給了湖腰眼上來一刀,借此壞了菩提寺大陣。
但正要出手之時。
那了湖卻忽地悶哼了一聲,隻麵色一陣潮紅,一口鮮血先吐了出來。
“咦?”秦寧有些疑惑。
了湖此時卻半蹲在銅像上,身體不由自主的打著擺子,汗水更如雨下,沒多時竟是將那袈裟都給浸透了。
而不隻是了湖。
其餘那十多位了字輩高僧均是麵色異樣,無心擺陣,一個個微微弓著身子,以十分詭異又尷尬的姿勢站立著。
“好熟悉的感覺。”秦寧忍不住呢喃了一聲。
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些禿驢像是中了起陽術一般。
尤其是了正,麵色緋紅,跟桃花一般燦爛。
隻迅速暴退。
然後雙手合十盤膝而坐,寬大的袈裟將身子給擋的嚴嚴實實。
“我靠,我哥哥來了?”趴在牆頭上的曾建忍不住驚呼了一聲,畢竟在他的認知裡,能讓一群禿驢都挺起來的手段,除了秦寧的起陽術,他想不到第二招。
而且,能有這般藝術造詣和文化思想的。
整個玄門都翻不出第三個人來。
“像,但也不像。”單來雨微微眯了眯眼睛,道:“若真是秦寧出手,遭殃的不可能隻是菩提宗的人。”
“對啊,昆侖的人可沒事,咱哥出手那一向都是雨露均沾的。”吳擎附和道。
單來雨瞥了他一眼。
心想你哥的雨露均沾,咱們這些趴牆頭的都得跟著一起遭罪,少一個人那都不是秦寧的風格。
“是太極芝。”單來雨此時道:“隻可能是太極芝,難怪當時秦寧沒有興趣,太極芝的傳聞本就是出自天相門曆代祖師之口,想來這玩意就是天相門祖師爺們開的玩笑了。”
“也不儘然。”曾建賤兮兮道:“這麼多和尚分食都成這樣鳥樣子了,真要是一個人獨享,那肯定快樂似神仙,說得道成仙,也沒錯啊。”
“霍,真夠毒的啊。”秦寧也想到了太極芝,瞧著那一個個和尚麵紅耳赤,甚至幾個年齡大的還有些手足無措想按兩下,忍不住吐槽道:“這次可真是滿腹精綸了。”
說完,便是又回到草叢裡繼續蹲著了。
就現在這群禿驢的狀態,彆說乾仗了,有臉站直了都是個問題。
“哼!”
武智此時冷笑連連,譏諷道:“所謂佛門聖地,卻原來也不過是淫穢肮臟之所,嗬,佛門高僧?可笑!”
了正雙目有些泛紅。
畢竟太極芝他吃的最多。
狀態也是最頂。
他甚至不都敢輕舉妄動,尤其是瞧見某個師弟因為撓了兩下便低吼了一聲,似是解脫一般的樣子後。
而這般舉動。
讓昆侖上下大笑不止。
諷刺之言更是接連不斷。
了正老臉通紅,怒道:“武智,你枉為昆侖副掌門,竟然行如此卑鄙無恥之手段!”
“敗軍之將。”武智淡漠道:“今日合該我昆侖替天行道!”
他大手一揮。
昆侖弟子壓上。
正欲要在出手之際,那舍利塔忽地一陣晃動,隨後一聲悠揚佛號響徹,卻見那供奉的一顆顆舍利子破塔而出,落於半空之上。
隻隨著金光綻放。
一個老態龍鐘的老和尚卻是緩緩現出身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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