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參將是萬萬沒想到。
麵前這家夥不僅僅是來求財的,還是來拿命的。
這事能往外說嗎?
說了跟找死有什麼區彆?
他咽了口口水,身上的鬼氣萎靡,結結巴巴道:“小兄弟……錢……要多少都行,王某絕不多言……在下也當沒發生過,如何?”
秦寧冷笑了一聲。
身上的煞氣不斷彌漫。
王參將那張臉頓時變得慘白,肥胖的身軀哆嗦的不停,他隻在看去,卻駭然發現自己那一身肥肉,此時像是融化了一般,化為一灘灘腥臭的液體不斷四處流淌。
而那種削骨裂肉之痛,更是讓他哀嚎不已。
隻不斷翻轉著身子,卻讓一身肥肉融化的更快,沒多久後,便隻剩下一具光禿禿的白骨架子。
秦寧打了個響指。
那流淌著滿屋子都是的腥臭液體卻快速向著那白骨架子聚攏,而後在化為一塊塊血肉。
不消片刻的功夫,王參將便是恢複過來,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,驚魂未定的看著秦寧。
“我手段還有很多,我保證這是最輕鬆的。”秦寧冷聲道。
王參將顫聲道:“你到底是什麼鬼?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
“廢話連篇。”秦寧撇撇嘴。
隨後在抬起手來。
王胖子瞪大眼睛:“不要啊!”
但是秦寧卻不打算停手。
這種滿心眼的玩意,若是一次不讓它長足了記性,它能左右橫跳起來沒完沒了。
所以這次秦寧很乾脆。
數套酷刑套餐奉上。
然後掏出一瓶小酒來,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喝著。
等酒喝完了。
這王參將已經快不成鬼樣,一雙眼中更是連點鬼氣都沒有,隻趴在地上,動也動不得。
“我不喜歡聽廢話。”秦寧道:“你如果還想接著玩,我有的是興趣奉陪。”
“我說……”王參將虛弱不堪,眼中帶著深深的恐懼,他甚至都不敢在看一眼秦寧:“我隻知道有人想借此複活……我隻知道這些……至於是誰我真的不知道啊,求求你,彆折磨我了!”
“複活?”秦寧挑了挑眉:“單憑這些怨氣和貪欲可不能複活。”
王參將苦澀道:“我真的隻知道這些。”
“不夠。”秦寧笑道。
王參將蜷縮著身子,渾身哆嗦:“我求求你,你要不殺了我吧。”
秦寧道:“你要不在好好想想?我得不到滿意的答複,真不想就這麼走了。”
王參將隻感覺麵前這家夥就不是個鬼。
這天底下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鬼?
“我真不知道啊!”王參將快哭了:“要不你給我個機會,我在打聽打聽,我知道了肯定會告訴你的!”
秦寧搖了搖頭:“不見棺材不落淚。”
王參將瞪大眼睛,見秦寧起身走來,忙是在退了退:“你不要過來……求求你,不要過來……”
秦寧沒理會。
食指上一朵幽幽鬼火綻放。
王參將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,但恐懼告訴他,真要沾上了,恐怕比之前的折磨還要痛苦,隻急忙閉上眼睛,慌張道:“借胎重生!那個人想借胎重生!白禮鬼王結識了一個昆侖女子,想結下鬼胎,那個人應該是昆侖中人,我隻知道這些了!沒了!真的沒了!”
說完。
他便是抱著腦袋。
大氣不敢在出一口。
隻是良久卻不見有任何痛苦。
方才是小心翼翼的挪開手臂,卻已經不見了秦寧的蹤影。
如此,他方是哆哆嗦嗦的起身,不見秦寧人後,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雙眼無神:“完了……這次我死定了……”
想至此。
他又是急忙爬了起來。
離開了這夜店後,便是急匆匆的跑回自己家中。
但是等進了家門,瞧著裡麵幾乎光禿禿的,頓時一陣急火攻心,險些就是暈死過去:“蝗蟲啊!這他媽是蝗蟲啊!”
整個屋裡。
但凡是能搬走的,幾乎都已經被搬走了。
桌椅板凳,甚至是鍋碗瓢盆。
饒是王參將是見過大世麵,生前親眼看著自己被抄家,這會兒都感覺腦溢血了。
哪有這樣的賊啊。
又急忙跑到主屋裡,在這空蕩蕩的屋裡翻了一遍,發現自己藏著的財寶都已經一乾二淨後,頓時一臉絕望不已。
還想著拿錢跑路。
可現在看,這跑路了都得活活給餓死。
他也不敢去找自己的靠山,畢竟泄露了鬼域機密,一旦事發,那下油鍋都是輕的。
“這可咋辦啊。”王參將腦子一片恍惚。
正此時。
門外卻是傳來一陣呼喊:“王參將在家嗎?”
王參將一個機靈。
也不敢請人進來,起身道:“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