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後這孫子能算計到這一步,肯定不會留下什麼信息線索,而且就剛才出手那兩招,也幾乎沒有任何路數可言。
隨手將那碎裂木人踢到一旁。
在轉身看向鬼新娘,他臉色頗有些不善。
鬼新娘依舊是雙目流血,微微拜了拜以表歉意,隨後便是消失不見。
“爺,您沒事吧?”
長舌鬼此時跑進來,小心問道。
秦寧擺了擺手,道:“去休息吧。”
長舌鬼拱了拱手,便是和鬼婆娘退了出去,而鬼母則是打了個哈欠,直接拉著白曉璿的手:“鬨鬼鬨得我心慌慌的,晚上咱倆一起睡吧。”
白曉璿翻了翻白眼。
很想說你彆這麼做作。
可是鬼母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,她有些不忍拒絕,隻能選擇無視了秦寧,和鬼母走了。
秦寧氣急敗壞的將天子劍扔到一旁,道:“大了,這梁子他媽的大了!”
第二天一早。
秦寧一臉凶神惡煞的坐在椅子上。
司徒飛這哥三有些膽戰心驚的。
“查到什麼了嗎?”秦寧冷聲問道。
安金同忙道:“我昨兒個去局子裡問了,老周在調查一件海天市二十年前新娘失蹤的懸案。”
“海天的案子,怎麼跑到他頭上的?”秦寧皺眉。
安金同道:“古怪就古怪在這,據張千峰說,昨兒個老周回來就在辦公桌上發現了這案子的檔案,根據監控錄像來看,本沒有任何人出入他的辦公室,但這案子就偏偏出現了。”
“後來呢?”秦寧問道。
安金同道:“這案子本身就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,本來老周是聯係了他在海天的戰友,但他戰友說這案子已經封存二十多年了,至今沒有任何線索,而失蹤新娘的父母對此也根本不上心,所以當時便以失蹤草草封存了檔案。”
頓了頓,安金同道:“您也知道,老周就是閒不住的,他覺得這失蹤案沒那麼簡單,能出現在自己辦公桌上,或許是那失蹤新娘在冥冥之中的訴求,所以決定要親自查一查,這事也賴他,都副局長了,不坐辦公室喝茶,非得查這麼個懸案。”
秦寧捏了捏眉心。
安金同將一份檔案遞給了秦寧,道:“還有件事,那失蹤新娘,就是昨兒個出現的那個鬼新娘,長的一毛一樣。”
秦寧打開檔案。
上麵記載著失蹤新娘的一些基本信息,還有失蹤前行蹤記錄,隻不過很模糊,而裡麵的幾張老照片,的確就是那鬼新娘的模樣。
“老周之前查到哪了?”秦寧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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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秦寧臉色不善:“你跑這麼一趟,不會就他媽知道喝茶了吧?”
“這事是老周自己查的。”安金同無奈的說道:“最近撣邦那邊的新型詐騙越來越多,而且滿地基佬太過有吸引力,好事的都想去瞧一瞧,鬨得咱們省的警方壓力很大,尤其是最近不少人在那遇害,現在警方大部分的關注點都在防範此事上,所以這件懸案是老周一個人負責調查的,而且他還沒打報告,王局都不知道他的動向。”
“合著你的意思,這事還他媽怪我?”秦寧瞪大眼睛問道。
安金同忙道:“哪有啊,沒有啊,我不敢啊。”
心裡卻是嘀咕的不停。
不全賴。
但有部分責任也不過分。
誰讓你去一趟,把那破地方的錢全給摟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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