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寧眼皮子一陣亂跳。
給他上了一張金剛符。
沒告訴他,淨身符壓根就提不了神。
這孫子心黑啊,對名門正派的術法是一知半解,但是對旁門左道倒是挺精通。
周正隻感覺全身一振,好似充滿了力氣一般。
當下就是換了身外套要走。
毛采心善,道:“要不咱提著輸液瓶吧,你好歹掛著水。”
“我要挖我兄弟的墳,這哪能在掛水啊。”周正連忙搖頭:“這不是不尊重我兄弟嗎。”
“隨他吧。”秦寧搖了搖頭。
一路悄咪咪的出了醫院。
直奔了郊區外,很快便是到了陵園,周正找到嶽永亮的墓碑,在環顧四周,臉色悲憤,良久後才是歎了口氣,悲嗆道:“他當年死的冤啊,當初在部隊立下兩次個人二等功,死了卻連烈士陵園都進不去。”
“逝者已逝,如今我們能做的就是為他伸冤了。”毛采勸慰道。
周正重重的點了點頭,這才瞧見秦寧不見了,道:“他人呢?”
“哦,你剛才閉目感慨的時候,他覺得太無聊,去給幾個熟人上香去了。”毛采道。
周正撇撇嘴:“他真滿大街都是熟人。”
頓了頓,又改口道:“熟鬼。”
說著,他便是掏出了鐵鍁,衝著手心吐了兩口唾沫,剛要下鏟子,毛采哭笑不得道:“周警官,切莫著急。”
周正道:“怎麼了?我打過招呼了,白天挖沒事。”
毛采卻搖了搖頭,隨後卻隨身包裡掏出了三柱清香,還有一瓶白酒,道:“咱們傳統講究的是入土為安,死者為大,這魂也走了也好,魄散了也罷,但凡動土,均要先祭拜以表敬意。”
說著,便是點燃了清香,隨後插在了墓碑前。
周正走上前,看著那染染青煙,拍了拍墓碑,道:“兄弟,你就放心吧,此仇不報,我周正誓不為人!”
毛采此時敬了酒,又彎腰清了清四周些許雜草,方才是道:“可以了。”
“是個講究人。”周正讚歎道。
“乾嘛誇我?”這時,秦寧疑惑的聲音傳來:“我就祭拜幾個故人,順手的事,這種事用不著誇。”
周正臉皮子抖了抖,道:“真的,哪天你要是要臉了,白曉璿都得趕緊給你們老秦家列祖列宗上供,終於舍得冒青煙了。”
“你這是什麼話。”秦寧不悅道:“那喪魂釘是不是把你腦門給盯壞了,怎麼這麼蔫壞呢你。”
周正沒好氣道:“屁話。”
說罷。
便是提著鐵鍁,一鏟子一鏟子的將墳給掘開。
隻沒多久後,便是挖到了一塊青石板。
待將泥土清掃乾淨。
周正看著那青石板上竟是刻著一道詭異符文,當下便是臉色一變,怒道:“亂魂咒?欺人太甚!”
秦寧和毛采湊上前來。
但見那青石板上的確刻著一道亂魂咒。
毛采皺眉,道:“此手段未免太過狠毒,人都死了,卻也要折磨其靈魂。”
秦寧蹲下來,道:“應該是為了能刺激王秀娟。”
“簡直可恨!”周正氣的天靈蓋上的傷口險些開裂,急忙將那青石板撬開,在用鐵鍁將那亂魂咒給劃掉。
隨著亂魂咒被劃的亂七八糟。
很快那墳裡便是冒出一股黑煙,伴隨著還有一聲淒厲的慘叫。
“永亮!”周正焦急的喊了一聲。
在向下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