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寧走過來盤膝坐下:“我就不跪了,實在您現在這張臉,我膈應。”
小老頭雙拳死死的捏著,良久後才是鬆開,隻心中安慰這是自家孽孫。
“前幾日我夜觀天象。”小老頭話剛說出口,秦寧便是稀奇道:“墳裡還能看星星?您是不是有啥絕招藏著掖著沒傳下來?”
小老頭終究沒忍住。
一掌把秦寧給拍在了地上,氣急敗壞道:“你在敢廢話,信不信我抽你啊!”
“您說,您說。”秦寧慌忙道。
小老頭深吸了口氣,道:“前幾日我夜觀天象,我之後人本還尚存一脈,卻斷了生機。”
“什麼玩意?”秦寧霍然起身:“誰他媽乾的?”
小老頭歎了口氣,道:“你若有時間且去查看一番,不需多做,清查真相便可。”
“明白。”秦寧道。
小老頭方才是起身,隻看了眼這四周山河風景,頗有留戀,最後卻輕笑一聲,又囑咐道:“你以天赦隱藏天資,切不可忘了本身,好好修煉,多行正義之舉,不可在墮了天相門名聲。”
秦寧忙道:“弟子謹記。”
小老頭擺了擺手。
隨後渾身一抖。
但見老李身上氣勢驟降,猥瑣的氣息在一次占領了高地,隻睜開眼賊溜溜看了看四周,忙道:“師父,成了嗎?”
秦寧瞥了他一眼,道:“成沒成,你自己沒點數?”
老李這才是發現手中的檀木盒子,隻打開看了看後,頓時欣喜若狂,捂寶貝似的捂在懷裡,嘴中念叨的不停:“祖師爺保佑,祖師爺保佑。”
瞧著這個沒出息的玩意兒,秦寧無力吐槽,隻道:“走吧,去玉珠峰,彆真搞成無遮大會。”
老李忙是點頭。
隻是二人這般緊趕慢趕一通趕路,待趕到玉珠峰山腳下的時候,卻瞧見玄門眾人正一臉晦氣的走下來。
這群家夥一個個交頭接耳,時而轉身看眼玉珠峰上方,眼中帶著濃濃的不恥。
隻是當瞧見迎麵走來的秦寧二人後。
這群家夥的臉色紛紛大變,一個個似是個避之不及。
就連一向不怎麼怵秦寧的鐵筆相以及單來雨等人,都是目光帶著幾分躲閃。
秦寧頓時有些不樂意了,畢竟先前他們被武德算計,那還是自己仗義出手的,當下喝道:“見了我跑什麼?”
一群人臉色僵硬。
倒是王越峰訕笑了幾聲,而後道:“師叔,您沒事吧?”
“還好。”秦寧掃了眼其餘眾人,道:“碰到個昆侖的年輕弟子打了一場,受了點輕傷。”
眾人頓時一驚。
年輕弟子?
受輕傷?
昆侖年輕一代還有能人?
不過秦寧隻是含糊了兩句,而後目光帶著幾分不善的問道:“你們剛才躲什麼呢?”
王越峰乾笑了幾聲,卻半天放不出一個完整的屁來。
其餘人更是看天看地,總之就是不看秦寧。
“不是,說啊。”秦寧有些不耐煩道。
這時,韓心卻是湊上前來,打量了秦寧一番,直到把秦寧看的心裡發毛後,才是道:“寧兒,要不你以後先彆來雲夢山了。”
秦寧臉一抽。
似是想到了什麼,隻冷冷的看向老李,咬牙切齒道:“你他媽乾的好事!”
老李低頭也不敢言語。
韓心卻是歎了口氣,拍了拍秦寧的肩膀。
秦寧忙道:“這不是我乾的,老李,全是老李乾的。”
“不用解釋,懂。”韓心隻是應付了一句,便是匆匆閃到了一旁。
秦寧有些急了,忙道:“真不是我乾的,我啥也沒乾呢,全都是老李乾的啊。”
一旁老李壓根不敢狡辯。
隻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。
但是任憑秦寧怎麼解釋,一眾人似乎並不是特彆相信。
開玩笑。
要是沒你秦寧兜底,他老李敢這麼玩?
秦寧解釋來解釋去,解釋的自己都有些麻木了,效果也是不儘人意,隻眼睜睜的看著一群人搖頭晃腦的離開,他終究沒忍住,一把拽過老李,氣急道:“你他媽,娘希匹,媽了個巴子的,老子的名聲!全他媽被你毀了!”
秦寧敢對天發誓。
他先前是真不知道老李乾的這破事。
否則的話怎麼著也會想辦法把自己摘出去。
可偏偏事發了,他沒在現場,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。
而這一切,全都是拜老李所賜。
老李強擠出一個笑容來:“師父,我也沒辦法了啊,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啥也不乾吧。”
秦寧氣的渾身直哆嗦。
一旁還沒走的王越峰忙是勸道:“師叔,事情都已經發生了,掐死老李也解決不了問題啊。”
“最少能讓我心裡痛快一點點。”秦寧惡狠狠的罵了一句,而後道:“我師兄呢?”
王越峰頓時一臉敬佩的樣子,道:“萬天樓是真能人,就現在上麵那場麵,是個人見了都得膽寒,他和司徒哲硬是麵色不改,這份心境,我自愧不如,自愧不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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