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冰的語氣毫無商量餘地，她絲毫沒有與莫甘娜產生任何多餘糾葛的意願。
即便此刻與時冰相安無事地共處，這也僅僅是他偽裝出的表象罷了。
儘管在這段時光裡，與時甘娜的朝夕相伴令時冰對其有了些許彆樣的認知，但從根本上來說，時冰內心深處依舊對流露出深深的憎惡之情。
莫甘娜知道，要想改變時冰對自己的看法，總得付出些什麼，總得讓她看到自己的誠意。
“嗯”莫甘娜再次輕歎，似乎在為接下來的提議做著心理準備，“如果我用其它的條件來交換，你同不同意？”
時冰聞言，眉頭微蹙，顯然對莫甘娜的提議感到意外。
她沉默片刻，最終還是開了口“交換？什麼？”
“你先說你同不同意。”莫甘娜似乎並不想直接透露她的條件，而是想先確認時冰的態度。
但時冰卻並不買賬，她堅持要知道具體的交換內容。
“你先說是什麼。”
莫甘娜見狀，知道無法回避這個問題，便思索片刻後給出了一個她認為能夠打動時冰的誘惑條件“關於流月的事情怎麼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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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流月，時冰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而深邃，仿佛被觸動了內心最柔軟也最痛楚的角落。
她的眉頭緊緊皺起，目光如炬，直射向莫甘娜，仿佛要穿透她的靈魂，探尋出真相。
“嗬莫甘娜，你是惡魔！”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信任與戒備，“你怎麼可能知道天使的事情？嗯？”
時冰顯然對莫甘娜的說法深表懷疑，她瞪大雙眼，死死地凝視著莫甘娜的眼睛，仿佛要透過那深邃的瞳孔看穿她內心真實的想法。
時冰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，切割著空氣，也切割著她們之間本就脆弱的聯係。
她緊緊盯著莫甘娜的眼睛，試圖從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尋找出一絲謊言的痕跡，哪怕是最細微的躲閃也足以讓她抓住把柄。
然而，莫甘娜卻異常鎮定，她毫不退縮地迎上了時冰的目光，那雙眼睛裡沒有絲毫的躲閃，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平靜。
這樣的眼神讓時冰感到不適，她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身子，試圖與莫甘娜保持一點距離。
短暫的沉默後，時冰竟然說出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荒謬的話來。
“你該不會以前是個天使吧？嗯？”
這句話更像是她內心掙紮與疑惑的投射，而非真的相信莫甘娜會有這樣的過去。
麵對時冰如此離奇的質問，莫甘娜嘴角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。
她既沒有明確否認，也沒有坦然承認，隻是淡淡地說道“嗬嗬……惡魔同樣能夠獲取並解讀數據。說不定，我已經洞悉了流月的全部數據和信息呢？”
這番模棱兩可的回答，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，直直刺進了時冰的心窩。
時冰頓時怒火中燒，因為流月的數據屬於個人隱私，怎能被她人肆意窺探！
“你！”
然而，莫甘娜卻仿佛早有預料，她迅速伸出手掌，製止了時冰那即將爆發的衝動。
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“我隻是讀取了一部分，不是全部。”
這句話像是在安撫時冰的情緒，又像是在為自己的行為辯解。
隻不過，這一部分，不是莫甘娜讀取的，而是真實的經曆。
她隻是想把自己知道的說給時冰聽。
關於自己所了解的流月。
莫甘娜看著有些掙紮的時冰，還是問出了那句話。
“你同不同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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