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不心動_穿成堡宗他姐,一不小心拯救大明_思兔 

第26章 不心動(1 / 2)

朱瞻基宮外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,自然也就有時間教導朱予煥作畫來完塞哈智布置的課業。

他最擅花鳥魚蟲山水,畫什麼都是栩栩如生,看得朱予煥恨不得將朱瞻基的畫全部薅走,悉心保存到五百年之後,免得被後世某位蓋章皇帝禍禍成了視頻網站的彈幕筆記。

朱予煥看朱瞻基畫畫是津津有味,可自己上手就完全不一樣了,這毛筆練字已經不易,畫畫實在是有些難度,她本想著畫輿圖不算什麼難事,也沒必要精益求精,隻要能夠表達意思就是了。可朱瞻基對她的要求截然不同,顯然是希望朱予煥能夠繼承自己的繪畫天賦,爭取也能有形有神。

為此朱予煥挨得訓比過去好幾年挨得還要多,不是嫌她動手太快,就是嫌她下手太隨意,讓朱予煥對於畫畫這件事有了全新的認知。

如今天氣炎熱,人本來就容易心浮氣躁,要不是朱予煥一直在心中默念“這是我爹,未來的皇帝”,大概率早就和朱瞻基翻臉唱反調了。

“你瞧瞧,畫著畫著就走神了。”

朱予煥被朱瞻基用筆杆子敲了頭,不由吃痛道“我連字都還沒練出形呢,爹爹卻拿我的畫和您相比,這不是田忌賽馬嗎?爹是上駟,可我是馬駒,怎能相提並論。”

朱瞻基被她的比喻逗笑,無奈地搖頭,道“你啊,小小的人兒,道理卻是不少。看來這些時候跟著指揮使用心讀書,竟也知道田忌賽馬的典故了。”

朱予煥一邊揉著頭,一邊重新拿起筆開始勾勒圖形,嘟囔道“爹爹和娘都有道理,我自然也有我自己的道理了……”

她要是沒了自己的道理,不就徹底被這古代的規矩壓垮了嗎?

她畫完壽桃,正要沾取顏料,朱瞻基已經拍了一下她伸出的手,道“形還沒起好就要上色,怎麼能畫出好畫呢?”

朱予煥撇撇嘴,道“爹爹小氣……師傅就從來不說因為我初學兵法就不讓我看陣法演習。”

朱瞻基見她畫的認真,隨口道“你啊,習武不夠,還學起了兵法,你是要做平陽昭公主啊?”

朱予煥暗自腹誹,她做了平陽昭公主,可沒人做平陽昭公主的弟弟唐太宗啊,但凡朱家真能出一個這樣的人物,她還在這裡卷什麼?早去做太平閒人了。

因此朱予煥隻是笑嘻嘻地說道“那我做梁紅玉,擊鼓抗金。”

朱瞻基拍拍她的頭頂,道“梁紅玉不過賤籍出身,隻是遇上了時運,才得以誥命加身,煥煥怎麼拿她做比?這不是自輕自賤嗎?”

朱予煥和他對視,認真地說道“人的貴重在於品格,秦檜縱使進士及第,千年萬年後仍舊是萬人唾罵的奸臣。”

朱瞻基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堅定地回答自己,過了一會才既無奈又感慨,道“你啊,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,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……說你聰明,可沒見過像你這麼倔強的。可要論笨,也就比漢王強那麼一點點。”

朱予煥“……”

怎麼拿她和漢王比……不過她就是再愚鈍也不會做烤乳豬的。

朱予煥略微思考一會,道“時也命也,梁紅玉能夠抓住時運,保家衛國、留得美名,這難道不是她強於那些男子的緣故嗎?更不必說她有真才實學,從未輸過他人。”

朱瞻基看著她小小的身軀,不由彎下腰,按著女兒的肩膀道“那也不能說這種話,你做梁紅玉,大明成了什麼?”

朱予煥心底哈哈乾笑了一聲,尋思著應該是快接近北宋末年。

要不是遇上於謙,大明二百七十六年可就要大打折扣了。

父女兩人正站在那裡,屋外傳來內官的聲音“奴婢拜見太孫妃。”

朱予煥抬頭一看,自家親爹已經收回手,淡然地理了理身上竹青的道袍。

剛剛對她還和顏悅色的,一看見她娘就擺個臭臉……這就是現代常說的死裝吧。

胡善祥今日穿了一身天青色並湖藍的衣裙,見朱瞻基和朱予煥站在書桌前,似乎並非是在學畫,麵露意外的神情,隨後恭敬見禮道“妾身拜見太孫。”

她身邊還跟著吳妙素,吳妙素手捧著一個托盤,上麵擺放著一本冊子,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。

朱瞻基走回書桌前,衝著朱予煥招招手,示意她過來專心畫畫,這才開口道“太孫妃有什麼要事?平日裡可不見你親自到我的書房中。”

朱予煥心底翻了個白眼,乖乖地走到朱瞻基的身邊,重新拿起了畫筆。

神經……這不是為了不打擾你讀書辦公嗎?

胡善祥仿若未聞,照舊公事公辦“大名府蝗災還未完全退去,雖然有朝廷賑災放糧,但東宮也應該有所表率,因此娘讓特意讓妾身商量京中內外命婦共同募捐籌錢,一同送到大名府救助災民。妾身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,因此便想著請太孫過目章程。”她看向吳妙素,道“妙素,將冊子呈遞太孫。”

吳妙素應聲走到朱瞻基身邊,躬身舉起冊子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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