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三號的中午,風很大,把窗台縫吹得一直響。
舞伴給他打來了電話,說到公園看看。
等他到了公園後,舞伴還沒有到。
原來是她下樓之後發現很冷,回家換了衣服,又把手機忘帶了。
於是,舞伴借了個手機打電話說不來了,因為不順利。
他坐在舞場邊上,看著熟悉的人都來了。
久久不願離開。
他聽著音樂,看著有的熟悉的人,還有陌生的身影也有。
邊上停著幾個電動車,還有大四川的粉色自行車,靠在邊上。
路邊還挖了幾個土坑,準備要種樹。
土坑裡露著幾個不知道什麼樹的樹根。
他坐在那裡,感受著春天的溫暖。
這裡的風不算很大,他看到了一個很久沒看到的人。
是老楊的舞伴。
老楊和舞伴跳了好幾年,整天眉開眼笑的盯著舞伴跳。
舞伴也笑眯眯的。老楊的老伴在旁邊和彆的女的跳。
愁眉苦臉的,雖然頭發梳的高劉海,人也不醜。可是老楊就是不愛和自己老伴跳。
聽彆人說,老楊回家後還得了相思病,想自己舞伴,吃不好睡不好。
老楊媳婦沒辦法,隻好替老楊去找那個女的去了。
大家都很奇怪,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。
小陳知道了這件事,但是她沒看到過老楊的舞伴。
他就拿出了手機,對著老楊的舞伴照了幾個照片。
準備給小陳看看,可是照片上她戴著墨鏡,還戴著口罩。看不清。
隻好等明天來再看了。
他坐在那裡,樹下還算涼快。路上還是溫度挺高。
他自己不愛往家走,因為屋裡也是陰冷的。